每天早晨,太子妃都会打发人去问一声。可哪一次太子殿下来过?这雪梅院里整天冷冷僻清,就像这院名一样,透着寥寂。
这可真是冤枉太子妃了!
“不过,既然没这份心,行事就该重视分寸保持间隔。免得惹来别人曲解,也免得闵表妹心机越来越大。”
太子妃定定神说道:“打发人去问一问太子殿下,是否到雪梅院来用膳?”
这个于侧妃,倒是很有手腕,自从进府后,一向长宠不衰。生了两女一子,颇得太子欢心。
太子妃当真地想了想。
“我当然记得。另有五天就是你生辰。”太子妃不假思考地说道:“你固然住在长住在宫里,到了生辰这一日,老是要回府的。”
单单是家世,闵媛就分歧适。
“就拿闵表妹来讲,她现在仗着母妃疼她,当着世人的面用心称呼我表哥。让别人见了,会如何想?大师肯建都会感觉,母妃成心让娘家侄女嫁到太子府来。”
于侧妃所生的儿子全名萧启,比太孙小了三岁,本年十二,被封为安平郡王,和太孙一起长住宫中。
这倒也是。
太孙说话从不刻薄,非常委宛:“闵表妹本年也有十四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春秋。我和闵表妹不宜过分靠近,免得惹来闲话,于闵表妹的名声也有损。”
“如果闵表妹没来,就是母妃赢了。今后我毫不会说闵表妹半个字不是。如果她来了……”
太孙心中悄悄叹口气,淡淡说道:“母妃既然没这份心,言行举止就该多留意。起码别让闵表妹感觉,因为母妃是她的姑姑,她就能有近水楼台之便。”
太孙收敛了笑意,神采非常当真:“有些事,必须从一开端就表白态度。不然,很轻易惹来曲解。”
太孙不答反问:“母妃,我的生辰是哪一天,你记得吧!”
太孙笑了起来:“好,那我就和母妃立下赌约。”
太孙说的如此笃定,太子妃不由得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