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一脸惊诧,忘了持续叩首告饶。
说完,用力叩首。
顾莞宁目中缓慢地闪过一丝笑意,神采还是冷然:“哦?此话从何而来?”
另一个,则是工部主事家中嫡次子,本年二十二岁。曾定过婚事,女方体弱病重,婚期迟延两年。还未过门,便已病重离世。守了一年妻孝后,家中又择了一门婚事。偏巧定了婚事以后,女子竟又得了急症死了。落下克妻申明,婚事便一向迟延下来。
满头汗珠的吴妈妈躺下歇息半晌,才有力量说话:“郡主,对不起,奴婢擅作主张,扳连郡主了。”
丰度如何,尚不清楚。纸上只写了端方两个字。
如此护主密意,即使行事莽撞,她如何忍心苛责?
吴妈妈连声应下。
玥姐儿下定决计以后,心中再无踌躇:“求皇伯母做主。”
此中一个是户部员外郎家中的嫡宗子,本年十八岁。去岁刚考落第人功名,意欲先进业再立室,以是一向未曾订婚。
玥姐儿一心要救吴妈妈,也顾不得别的了,张口便道:“实在,我早已想窜改主张嫁人了。只是当日和皇伯母说过要留在宫中,一时拉不下脸改口。这才让吴妈妈代我前来相求。”
转念一想,又皱着眉头忧愁:“郡主过了年便二十有一,皇后娘娘便是故意为郡主择夫婿,只怕也难以挑到好的了。”
嫁奁丰富,总能多些底气。
不出三日,调查的成果便呈到了顾莞宁面前。
顾莞宁细心看了一番,叮咛小巧将这两张纸递到碧瑶宫。
故意之人,天然有所行动。
吴妈妈便是忧心,也没甚么好体例。盘算主张每日诚恳拜佛。盼着佛祖看在她一片诚恳的份上,赐玥姐儿一个好夫婿。
玥姐儿顾不得主仆之别,立即伸手扶住吴妈妈,吃紧问道:“吴妈妈,你如何了?若走不动,我扶着你归去?”
出众的少年郎,十六七岁便已结婚。哪有迟延到二十多岁还未结婚的?
萧诩听了以后,挑眉一笑:“这个吴妈妈,倒是对玥姐儿一片忠心。”
顾莞宁嘴角微不成见地扬了一扬:“既是如此,那本宫便应下你所请。趁着新年元日,众诰命夫人进宫觐见,为你择一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