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氏听着林老太君越说越重,心中更加惊骇,她稍稍昂首,见林老太君边说着话,眼睛却一向盯着慕振荣。
却不想这些下人如此大胆妄为,直接就敢拿她当背景跟慕雪瑟耍横,还那么巧竟然就让慕振荣给撞见了。
常日里,天然有薛碧山庄的人将慕青宁所受之苦一一呈报给她,她常常听着,也感觉痛快非常。毕竟疯子不懂告状,林老太君和慕振荣一年也没去几次,把那几天对付畴昔就没有题目,以是她从不担忧。
“统统都是儿子的错,还请母亲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慕振荣跪在地上,语中微带哽咽。
“母亲?”
只见林老太君冷眼看着那五个婆子断了气,才回过甚来冷冷地看童氏,“如许措置,你以为如何?”
“把统统没当值的下人都叫来,让大师亲眼看看欺主刁奴的了局。”林老太君目光森然,扫视了一遍在场的奴婢,不得不说,林老太君和慕雪瑟想到一块去了,恐怕只除了几个刁奴威慑不敷,非要为了慕青宁将统统人都震慑一遍。
“母亲,儿子绝对没有这等设法!”慕振荣跪伏在地上,不敢看林老太君的双眼。
有几个下人瞥见那糊成一滩泥一样的血肉,忍不住吐了出来,更有很多怯懦的,早已吓晕了畴昔。
“来人!”慕振荣立即命令,“将那几个刁奴杖毙。”
“天大的委曲都已接受了,还在乎一点委曲么?”
林老太君微微垂眼望着他,慕青宁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一根刺,不能碰,一碰就会血肉恍惚,痛入骨髓。
固然五个婆子已死,死无对证,她只要咬死是下人假她之名,作威作福,林老太君和慕振荣就算思疑也没有体例。但是――
公然不出慕雪瑟所料。
很快,统统没当值的下人,连外院的男仆都被叫了过来,站在一旁观刑。
那几个婆子,本就在薛碧山庄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再要被活活打死,顿时就有两个受不住地向着童氏这里看过来,张口想要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