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忙到现在,连口水都没有喝,早就饥肠辘辘,便叮咛厨房做了晚餐。乐正凯在闵州的时候多数时候都住在这里,厨房里倒是甚么都有,下人们很快脱手,做了热腾腾的馄饨,又煮了一碗稀烂的面条给君怡。
“凯爷,凯爷……您有甚么话好好说……小的真的不晓得您在说甚么啊!”
乐正凯这里并没有女眷,是以也没有服侍的丫环,只要厨房里两个老婆子。他不放心,本身饭也没吃,就端了热面和药上了楼。
“凯爷,我真的不晓得……不晓得阿谁是沈蜜斯,我,我也是受命行事啊!”文大蒲伏在地上,哭丧着脸。
此中一小我见机快,将本技艺中枪放了下来。有人带了头,前面的人便也跟着照做,恐怕本身比别人慢了一步。
文大吓得慌了,叩首如捣蒜:“凯爷饶命!凯爷饶命!”
乐正凯冷声叮咛:“把文大抓起来!看看海有没有漏网之鱼!”
他们这边刚放下枪,络腮胡子便咳嗽了一声。这是他们先前商定好的信号,因为乐正凯说了,只要沈君怡在这里,这里统统的品德杀勿论。
刚才的枪声让屋子里一刹时沸腾了,统统正在吃晚餐的人全都拿起枪冲了出来。
乐正凯大步往内里走去,蓦地瞥见拐角处人影一闪,他手一扬,“砰”的一声,那人收回一声闷哼,一头栽倒在地,后脑勺上已经有了一个血洞。
乐正凯真的发怒了。
络腮胡子方才咳嗽了一声,院子里便响起了砰砰的枪声,密如飞蝗的枪弹刹时将那些人打成了筛子。他们想要拿枪,但是悔之晚矣。
乐正凯背脊一僵,顿了一下才道:“将这老婆子放了!”君怡的手指这才渐渐松开。
“你听不懂?”乐正凯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怒意。文大连连点头:“凯爷……”他话没说完,蓦地“砰”的一声,文大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脚上传来的狠恶疼痛令他深感惊骇。
君怡躺在床上,已经病得奄奄一息、骨瘦如柴。
到了这一刻,乐正凯内心反倒慌得短长,他手都颤抖了起来,几近不敢去开那一扇门。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先出去,把文大押上,我另有话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