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虎,字伯乾,原是土|匪出身,半路参军,但是此人勇猛善战,慷慨仗义,广交江湖各路朋友。很快他的身边就堆积了很多人,三教九流都有,却也并非都是鸡鸣狗盗之辈。刘大虎起家甚是传奇,不过乱世出英豪,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期间,哪一个大人物又不是传奇呢?
提及这事,梓谣又想起前天父亲请法国领事用饭的事情,说道:“方才我已经让阿华给二哥打了电报……”
梓谣也不跟她们酬酢,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妈妈,年老是不是出事了?”
徐氏听了这话,便又哀哀地哭起来。
直到现在,她才晓得,一大早父亲就打电话返来,说誉坊船埠这批登岸的货内里夹带了鸦|片,被收缴清查,封了船埠。云梓容昨晚就被巡捕房抓走了,因为沈探长跟巡捕房一个华探朋友打了号召,才免于科罚。父亲驰驱了一夜没返来,却一点儿线索也没有,法国领事馆那些人说翻脸就翻脸,毫不容情。
云太太眼泪又落下来,连声说:“好孩子,好孩子……”
云太太怒其不争:“你啊,遇事就只晓得哭!你看谣谣比你年纪还小,也晓得沉着下来阐发阐发,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公然是出事了。
固然她也晓得云梓宸远在衍川,远水救不了近火,但是实在没有体例。以父亲华商会会长的才气和沈探长出面,即便是救不出大哥,总也能迟延一些日子。
她咬了咬牙,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下几行字,交给素雪道:“你去找阿华,让他给二哥份电报,要快!”
梓谣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大嫂,方才她清楚瞥见了她脸上一闪即逝的欣喜。她点点头:“我想如果因为督军府的启事,或许二哥能请乾帅帮着说几句话。”乾帅,说的是貊系督军刘大虎,现暂代北华当局临时大总统之位。
云太太还没有答复,大嫂先沉不住气了,脱口就道:“你如何晓得?”
梓谣摇了点头,悄悄警告本身,要沉着,要沉着,这个时候必然不能慌,沉着沉着才气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