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放了四年牛,打了四年的柴,我们踏遍了故乡的大山和小山,我们挨过多少饿,受过多少冻。当时,哥哥们都被出产队从黉舍叫返来,安排去离家很远的处所,修双泉水库去了,一去就是几年。姐姐就像妈妈一样,夏季,衣服让我穿厚的,夏天,只要一顶草帽,就让我一人戴,春季到了,采最美的鲜花,给我头上和每一个扣眼里都插满,嘴里还念念不休的说:“我要把我们的放牛娃打扮成,放牛公主,”我笑弯了腰,双手捧着肚子:“姐姐,世上有放牛的公主?”姐姐也感觉本身的话好笑,也笑的弯了腰:“有,公主想多学人间的知识,就去放牛了,看,你就是。”我笑着在草地里翻着滚儿。啊,蓝天,白云,草地,插满鲜花――公主一样的女孩,多么斑斓的画卷啊!这个时节,有我和姐姐最镇静的日子。凌晨,我们爬上山顶看日出,看完日出,我们来到挂满露水儿的草地里,和牛儿羊儿去追逐,任闪光的露水儿打湿我们的裤管。中午,我们让牛羊到树阴里去安息,我和姐姐去砍柴。落日西下,朝霞映红群山的时候,我和姐姐背着柴,一起牛铃儿“叮当,叮当,”一起“呼喊”,弯弯的山路上,牛儿、羊儿、人儿、披着朝霞是那样的,安闲不迫,那样的潇萧洒洒,那样的斑斓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