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你讲不对，讲不出，我不打你，但是你要问，我讲给你听。等再发问的时候，若讲不出，我便不客气了！”
青山、春堂跑到街劈面，进入旧塾屋后的小园子。青山克日来过这里，记得这里有些兴趣。公然，细秫秸搭成的架子上，黄瓜秧子正旺，叶子翠绿，花朵嫩黄，垂挂在秧上的一根根黄瓜顶花带刺，又鲜又嫩。向日葵已高过墙头，圆圆的花盘四周飞舞着小蜜蜂。院墙上爬满扁豆蔓子，红色、紫色的小花开得密密丛丛，花叶层中传出蝈蝈的叫声。
终究熬到歇息时候。青山朝春堂使个眼神，悄悄溜到院里，又踅出街门。春堂和几个孩子跟出来。青莲远远瞥见，内心迷惑，便也尾跟着跑畴昔。
老先生叹口气，抚摩着青莲说：“好孩子，我这会儿没打他，正给他讲课呢……等会儿他若讲不出，我就要打了！”
青山吵嚷道：“怯懦鬼们，让开，看我的！”说着又一次从井口那边跳过来，接下去又是持续几跳……孩子们纷繁喝采，有的也试着要跳，听上课钟声响起，便簇拥着分开菜园，俄然身后传来扑通的响声，转头看时不见了青山。
“我讲，你听好，记着……等下一堂课，我就发问，让你答复这个题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