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前提是他俩的四个孩子我也得一块养。”
“三块。”
胡义终究懂了,砍九这王八蛋想转行,打赌改私运!绿水铺这位置得天独厚,只要他不怕死,还真是赢利两面翻,前提就是劈面的九连得同意。
马良停在了树林边,看着不远处的阿谁破草房,拽出了枪套里的驳壳枪:“哥,我还是跟你一起出来吧。”
这时门俄然开了,一个男人风尘仆仆出去,发明屋里竟然坐着个八路军,当即不知所措。
“远亲不如近邻,仿佛……是你这八路跟我说的。”
“我x,你真跟王老屁筹议成了?仨人一块过日子?”
脏兮兮的墙壁低矮的顶,班驳的破门纸糊的一扇小窗,明白日也漏不进多少光,仍然是乌烟瘴气光芒不良,但这并不代表这个暗中出错之地像昔日一样喧哗热烈,五六张桌子满地空板凳,四五个家伙在最内里的桌边七扭八歪悄悄抽烟,偶尔颓废地咳。
“山里有的,山外无;山外有的,山里无。很不幸,我砍九活在这个鸿沟上了,里外不是人,只好做个鬼,混日子难啊!现在,我俄然想弃恶从善,在这绿水铺干点端庄谋生,不晓得你这邻居……是不是情愿恭维?”
绿水铺赌坊。
“行了,屁话少说,现在另有谁要出门发财的,从速跟他一块滚,放心,明天例外,不动家法,老七,包含你!我砍九生下来就是个黑心贼,死也是个非命鬼,一条死路走到黑!出了这个门,今后两路人。”
吱嘎一声门开,屋内世人转脸去看,一个伪军进门,砍九的面色刹时黑到了底。
进门的伪军不敢离内里那张桌子太近,走到了屋子当中便停了,讷讷道:“大哥,我……媳妇有了,不得不攒点养孩子钱,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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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仍然坐在主位的砍九没甚么反应,眯缝了眼睛看着门口,只是淡淡道:“你们先出去。”
四个部下紧盯着门槛内的胡义,绕过他的身边,吱嘎一声门又重新关了,屋里刹时规复了暗淡,胡义迈开步子,走过烟雾环绕,到砍九劈面不紧不慢坐了。
砍九点点头,那男人才仓促到了砍内里桌边,弯下腰以极低的声音对砍九私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