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碍事了,我想去团部报个到,然后明天就回酒站归队。”
“……”
“不会写的先画上圈。”
“丫头,如果你能帮我一个忙……我能够考虑减免你五百个字。”
“在哪学的?”
……
“有胆你就把那三个字念出来给我听听!”苏青仍然在看窗外。
“姐哎,好好当你的大夫吧,可别学村头村尾那些能人,你不是那块料。”
马良俄然说话了,他仍然在看窗外,仿佛在想甚么,又仿佛甚么都没想,只是发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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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少跟我打草率眼,这可不是逞能的事。”
肯定这不是新呈现的,苏青才松了一口气,不太小红缨这一偶然之举,反倒让苏青再次堕入了深思。
“好吧,算你狠!”小红缨回到板凳上坐下来。
马良笑了笑:“本来……是想多赖几天来着。”
她被逗笑了,不经意暴露标致唇下的一线皓齿。阳光仍然悄悄懒在屋地上,水汽仍然嘶嘶升腾在水壶盖边,统统都是暖洋洋的。
咕咚――
“那么说我……”
小红缨惊奇得差点从板凳上掉下来,拾起了她那差点掉到脚面的小下巴,呆呆问:“哎?你背后长眼了吗?”
马良看了胡义一眼,连长说的一点都不差,今后说惊骇都没人信了,这就是豪杰的报酬。
她持续细心盯着胡义的神采看,他竟然不吃惊,答复没有踌躇,是斩钉截铁,看来此次能够认定他的话是真的。而胡义这句话,也确切是真的,他真的以为不成能。
听得出他是心不在焉的对付,周晚萍倒没再诘问这个,转而问:“你喜好她么?”
“我是逃兵。”
“喂,我能走了吧?我得用饭呢!”
病房门开,伴跟着一阵冷气涌入,走进了一袭白衣的周大大夫,顺手将拎着的饭盒放在火炉边上,一边草草打理她的发髻,一边抱怨气候:“才拎了这么几步路,我的早餐就凉了!”
该来的躲不掉,那缺德玩意终究掉下了板凳,摔了个眼冒金星。
“挺长时候了,要不我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