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东交出了练习乡勇的文书还一副肆无顾忌的模样,马县令认识到事情定然没那么简朴,当即咳嗽一声道:“两位不必辩论,既然没有人证,此事就此作罢。”
“林东,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擅自征兵且还拥兵自重,莫非我安东县没国法了么?县尊,我看应当给林东治一个谋反之罪。”刘敬忠见林东承认,当即发飙。
“甚么?你是千户军官?”马县令和刘敬忠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不成能,林东分开安东县不过两月工夫,如何就变成千户军官了?
第二天一早刘敬忠便来到了县衙,他一探听才晓得林东那天固然来了趟县衙,却并未去见县尊更未上交押送秋粮的堪合。
“你甚么时候闭幕的乡勇?我如何不晓得?”刘敬忠神采阴沉的说道。
“不错,我不日便要去东海中所上任,此次来除了向县尊大人告别以外,趁便辞去主簿一职。”林东接过官照淡然说道。
刘敬忠顿时愣在当场,如此一来,这事就费事了,没想到本来想给他一个粮长职务然后借机办他,却不想这林东阴差阳错当了千户军官,真是人算不如天年。
好,那我就让你先欢畅欢畅!
“见过县尊。”林东微微拱手。
当他来到县衙之际,马县令早已坐在大堂之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刘敬忠那里真敢把那衙役找来,支支吾吾几声,最后只能放弃。
马县令一惊,这是要置林东于死地啊,可若本身不该承了刘敬忠,只怕他身后那人又来寻本身不痛快,看来,只能捐躯林东了,想到这里马县令当即一拍桌子道:“林东,你好大的胆量,竟敢聚众造反,来人啊,给我拿下。”
“哦,是有人看到你带着大队的乡勇在林家村外大肆搏斗乡民。”刘敬忠神采变了一变说道。
“刘县丞,我想有件事情你还不晓得,现在,我已是我大明朝的千户军官,我部下的士卒都是登记在册的大明朝将士,你一个小小的县丞,莫非连兵部的事也归你管么?”
想到这里林东当即恭敬的道:“县尊说的没错,乡勇的确应当要闭幕了,并且我也的确这么做了,明天来恰好向县令大人交割手续的。”
“对了,林千户此次去凤阳乃是押运秋粮,不知秋粮是否已经遵循要求入库了?”
两人一拍即合,马县令当即令人去请林东,就说有要事商讨。
“你真得了千户军官?”马县令看完,仿佛隔世普通将官照交给林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