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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谁熟谙多铎么?”徐宏巨大声喝问,可却没有人理他,在晓得他的目标之前,这些人可不敢私行搭话,万一这名将军痛下杀手,那不是死得冤枉?
“这个主张不错,你速速随我去见办理战俘的将领。”徐宏伟眼睛一亮说道。
为了便利办理,战俘都是遵循分歧的身份关押,比如说汉军旗和满人都是分开关押。
现在听部属提及,林东不由暗笑道:“这刘敬业说不定是头皮痒呢!”
林东听他这么一说俄然想起宿世的一个故事,说的是东林党魁首眼睛清军杀了出去,想要他杀却又不敢,到了河边转了一圈便跑了归去,家里人早就为他筹办了后事,却不想他又返来了,因而问他为何返回,他却说水太冷。
“豫亲王?那不就是多铎嘛?”徐宏伟想到这里,三步并做两步的朝着战俘营深处冲了畴昔,并乘着熊越不备一把抓住那名清军哈哈大笑着道:“多铎,老子总算抓住你了。”
“既然如此,那边履行吧,不过在行刑之前,要将他的罪过完整揭穿出来,也好让世人晓得。”
厥后清军要求统统明人剃秃顶发,此人本是东林魁首应当带头抗争才是,不想第二天他便将头发剔掉,世人惊问启事,此人又说头皮痒,剔了安闲。
“将军,我们如许找不是体例,这里战俘营这么多,战俘更多,想要从这么多战俘中找出多铎可不轻易,最关头的是熊越将军只怕也正在寻觅此人,我们如果再华侈时候,功绩可就都被熊越将军给抢走了。”
也恰是这个启事他才有恃无恐,不然以他的风格,只怕早就跪地告饶了。
笑过以后,熊越也不含混,当即带人将刘敬业锁上了大街,并四周游街,常常有百姓前来,兵士们都会将其投降青桔鱼肉百姓的事情说上一遍,同时头皮痒的典故也传了下去,而后数百年,都有了一个头皮痒的典故。
“走,去其他战俘营看看。”徐宏伟气得七窍生烟,大步朝着别的一个战俘营走去。
“那我问你,关押建奴的大营是那几座?带我去看看。”
“说,你认不是熟谙多铎?”徐宏伟一把抓起面前一名战俘的衣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