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海盗领命拖着张县令便朝城门方向而去,张县令此时浑身无一处不痛,口中哀号不已。
“老迈,不好了,安东军杀过来了。”此时的海盗有一半刚进城中,另有一半留在城外,这个时候安东军杀到可不是甚么功德。
“看来你是想不起我了!”那人点点头道:“前几天那批私盐,我想张县令应当还记得吧?”
“哦,说来听听!”黄信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县令道。
“十万两?”张钱富一惊,他固然有些身家,可他为了挪挪处所,都送给上面那位了,现在手里连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给我把他带过来,他安东军不是横么?明天我便要当着他们的面杀掉他们的官员,看他能奈我何?”
“不给是吧?来啊,给我打。”黄信明显落空了耐烦,当即招来两名部下一左一右将张县令的双手抓住,而他则一个勾拳击在了张县令下巴上面。
“老迈,此人如何措置?”两名海盗拖着张县令一脸古怪的问道。
“你是甚么人?”
“呵呵,现在承认了?实话奉告你,明天我们来朐山县就是为了求财,只要你能拿出十万两银子,我能够做主饶你性命。”
“来了多少人?”黄信一惊,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此人恰是黄信,前段时候还和这个张县令打过交道,张县令千万没想到前几天和本身打交道的竟是这群海盗的头子。
前几天的事他还历历在目,当时他想要发卖一批私盐,想让张县令通融一下,没想到这张县令开口便要了七成利,如许贪得无厌之人连他这个做海盗的都有些看不畴昔。
“是!”顿时便将两名如狼似虎的海盗一左一右拖着张县令便往外走。
“安东军我们天然要清算,不过这和你有甚么干系?”黄信说着又是一拳击在张钱富的身上,顿时只听咔嚓一声,显是肋骨断了。
“我是张钱富,你快救救本官。”张钱富艰巨的道。
“啊,你是……”张县令一惊,晓得本身再瞒不下去,仓猝跪倒在隧道:“豪杰饶命,豪杰饶命啊,我张钱富在朐山县这么多年从未做过对不起各位豪杰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