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卢象升发怒,世人大气都不敢出,纷繁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我就不晓得了,不过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此次只怕是奔我们安东军而来啊。”
“何事惶恐?”
见林东堕入了深思,程三不敢打搅,只在一旁悄悄等候着。
“对对对,是卢巡抚才对。”林东仓猝说道。
“观察中都防务?”林东略一沉吟,暗道:“现在的闯军尚且远在数千里以外,莫非卢象升已经晓得闯军即将东进?也不对啊,现在的卢象升刚上任湖广巡抚,对闯军作战还是三个月后的事情啊!”
卢象升挥了挥手道:“不必了,恰好借此机遇看看朐山县的环境,据我所知,自从张县令被杀以后朝廷一向未派出新的县令,就算告诉处所官,也没甚么人前来的。”
“是啊,现在中原地区乱象已生,如果海盗再来惹事,那题目就严峻了,关头是海州一地乃是盐铁重镇,如果盐铁出了题目,我大明就真的费事了。”卢象升感喟一声道。
有了这番安排林东才放下心来,据他所知本身的老敌手刘敬业就是大河卫的军官,这个时候卢象升来此,此人一定不会趁着这个机遇进些谗言,固然卢象升的名声在外,应当不是那种昏聩之人,可防人之心不成无,一旦被人抓住把柄,那题目就大了。
“卢督师?传闻此人乃是湖广巡抚。”程三踌躇了一下说道。
半晌,林东才道:“你去奉告李达,让他将城中兵士全数撤出城去,别的再传言给熊越,让统统民壮练习完以后一概化整为零,不得同一安排。”
“是,大人。”那名侍从承诺一声,便持续领着卢象升朝朐山县城方向而去。
林东一惊,暗道:此时的卢象升还没有担负督师一职,看来今后得谨慎一些才是。
“就在月初!”那名流兵仓猝道。
“你不必担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只需以稳定应万变便可。”林东略一沉吟说道。
“甚么时候的事?”卢象升一惊,堂堂副总兵竟然被闯贼杀死,看来闯贼的战役力今非昔比了。
“将军,你说这甚么卢象升不会要对我安东军动手吧?”程三一脸担忧的道。
“呵呵,如果四周县城的人当不会有此一问,现在朐山县但是远近闻名的大县,每天从其他处所进入朐山的流民数不堪数,名声早已传出数百里,若先生是本地人的话,天然应当晓得那里是朐山县的地界!”
而此时卢象升进入朐山县境内的事早就被程三报了上来。
“大人说的是。”许德士固然有些绝望,可他毕竟不是浅显人,微微一愣便回过神来道。
“卢督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