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信赖这世上有谦谦君子,谦谦君子积储下来的熊熊肝火变成了欲念,将谦谦君子烧得旺旺的,比那些卤莽鲁莽的男人更可骇!
慕容恪一步步逼近过来,他一贯谦谦君子,待人敦睦,从不把悲喜写在脸上,这会子一双眼睛狰狞起来,此时恰是日月瓜代之间,他的脸上隐着暗淡的影子,妍禧心道不好,吵嘴是羸了,只恐将他惹急了。
这一次,必然要翻开她的大袍,亲眼看看她衣底下的风景,她是我的王妃,皇旨上都有的。我便要做那挨千刀的,就是挨的千刀万刀,也要这小好人使的刀,使是死,也要尝尝那滋味!
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出声,她们侧声又听了一会,仍没有声气,为首的道:“我们王爷是谦谦君子,理睬得,内心恐怕比我们还清楚,不会伤到王妃的!”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来,却见慕容恪长眉倒竖,鼻翼龛张,一张愤怒可骇的脸,却俊得不成模样,向来没见过如许的王爷,产生甚么事儿了?她惊到手上的灯笼跌下地去而不知觉。心道:王爷是要吃了王妃的模样。
慕容恪是想要吃下妍禧,晨起时,依柳所报告妍禧在乞活谷的温泉沐浴的故事,他在脑海里就描画了一千万次妍禧着小衣的景象。想像着她雪肤冰肌的模样。
为首的又道:“迎杏……夫人叮咛过了,王妃有孕,才四个月,胎像还不稳,让我们记得提示王爷,然王爷这般孔殷,我们如何是好?总不能叫王爷不要焦急罢?”
ps:到底成不成?敬请等候
大院的侍女们正在掌灯,院门的一名侍女正要将一盏灯挂上去,瞥见王爷紧抱着王妃飞奔过来,正想开个打趣说:“王爷竟日抱王妃不放,叫我们的眼睛都放那里好?”
慕容恪着了一件水狐皮做的大袍,衣衿处搭了一条毛绒绒的水狐大尾巴,一向连到胸脯,妍禧抓住那大尾巴,悄悄地抚了抚,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慕容恪心没法节制,怦怦地要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