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有些讶然,但是很快平静下来,他站起来,恭身拱手道:“皇上,不知这是皇后之意还是皇兄之意?”
慕容恪拱手道:“皇上,恪已经有王妃了,皇上是晓得的,恪的王妃现在已有身孕,恪不会再做他想,请皇上三思,考虑考虑垂夬弟弟的毕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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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的王妃已有身孕了?大喜呀!好,朕意已绝,就回绝皇后和昭仪的要求,四弟你就放心带兵,这大帅印与兵符你拿去了,明日开赴,前去幽州,一个月以内,但愿能拿下幽州!”
“长安君如果配与恪,只能加强皇后的权势,皇上可考虑过?垂夬弟弟现在无兵权在手,脾气大改,如果配给垂弟弟,一是有人看着垂弟弟,二是……”
“五年?”慕容儁一愣,皱着眉说:“五年!太悠长了罢,我的这个方略,三路打击,互成犄角,相互呼应,一年便夺得中原!”
慕容儁一看到慕容恪,请他坐下,命人搬出沙盘,兴趣勃勃地在沙盘上指导,并将旗号一一插上去,慕容恪的目光跟着慕容儁的手指挪动着,思考着,慕容儁江山指导结束,看着慕容恪对劲地说:“四弟觉得如何?”
慕容儁的手伸到一半,俄然想起一件事来,又将兵符收回来道:“昨日可足浑皇厥后了,提及mm长安君的婚事。昨日你提出将长安君说与慕容垂夬,皇后的意义,是要将长安君与你!若此事成了,咱兄弟是亲上加亲,大帅之位便由皇后包管予与你!四弟是如何想的?”
有内侍上前去返话说:“皇上,段昭仪在门外候着,说有事相商!”
慕容儁恍然大悟,击掌道:“人说四弟多谋,公然如此!”他站起来道:“原想向中原大肆打击,现在看来静观其变是最好的方略,此燕国大帅的兵符,举国的兵随你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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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点点头,又摇点头,最后开口说:“皇上公然是胸怀大略,以皇上的方略打击,五年可图中原!”
慕容儁游移了一下道:“此是皇后的意义,啊……亦是朕的意义!”
慕容恪骑马奔回到中原王府,大红府门前,大管事的就侯在那边,神情焦灼严峻,慕容恪的心一紧,忙问道:“王妃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