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钺坐在床上,抱住妍禧的肩膀,摇了摇她道:“谁是你爹娘?女人这是睡傻了么?我是红钺,他是爷,是你的大姐夫,女人如何就不识得了?”
妍禧伸手抱住红钺的脖子,把头埋进红钺的肩脖上,又叫了一声:“娘――”便久久不说话了,红钺扶着妍禧,无可何如地看着石闵。
石遵皮笑肉不笑,一拱手说道:“丞相息怒,石遵就是眼里有了天子才这么做的,你想想看,天王为了安抚各处流民,开仓取粮,他一人站在粥棚里数十个小时,大家奖饰,现在腿脚不好了,天子如果不体恤,万民会说天子不晓得体恤有功的老臣,如此说来对皇上倒霉了,丞相我说得对也不对呀!”
石弘又怒又气,把脸转向石虎,石虎笑道:“皇上呀,石虎昨日开粥棚济民,流民真多呀,石虎的脚都站出弊端了。这一众大臣们也跟着刻苦。天子忍心让他们跪这么长时候吗?百姓晓得了。会说天子不是个仁爱之君呀!”
妍禧侧头又一想,巴咂了一下嘴道:“我想吃牡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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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帝忍着气,向内侍点点头,内侍唱道:“众位平身!”
丞相程遐上前一步喝道:“大胆石遵,竟敢在殿前责打内侍,你的眼里另有天子么?”
红钺叹了一口气说:“人饿一天两天没事,只怕女民气内有事,一时不能面对她湘姐姐的事,故不肯复苏过来。”
正闹着,一内侍尖声道:“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