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笑了笑道:“欢愉么?”
这一次她睡是更沉了,含混中做了个梦。梦到她跑呀跑呀,跑得一身是汗,便瞥见一池净水,清澈见底,上面飘着红的、白的、粉的花瓣。模糊能闻到怡人的花香,她的身子炎热且焦灼,那一池净水是她所神驰,因而她脱手脱了本身衣裙,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瞥见本身的身材,非常夸姣,苗条的脖子。雪色的胸脯,欣长的大腿及……固然裸着身子,她还是感觉烦热,又感觉一阵一阵酥痒……
净水鞭策着她,一漾一漾的,她闻声本身愉悦且狐媚的吟呻,听上去很绵缠,……也很猖獗……她想获得更多,便撒开手脚,由着一漾一漾的的水波推着她,从净水中荡到更大的江河里,波潮有些奔涌了,惊涛拍打着岸,她有些惊骇惊骇,四肢比划着如同溺水的鱼,鱼儿如何会溺水?她更加地惊惧,四下胡乱扑腾着,正惶恐之间,有一双广大的手扶住了她。
第二天,石虎的身子好了一些,心内哀思,遣内侍去叫佛图澄,佛图澄听完内侍的话,没有理睬他。石虎无法,只好亲身到寺庙拜见石虎。
这天夜里,她又安设好一批流民,累得走不动了,挨在李氏的房里又呆了好久,厥后昏昏然睡畴昔,平时也是如许,她老是先睡在李氏屋里,等睡熟了,李氏再命那两名强健的妇人把她抱回她本身的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