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容也在浑身发着抖,颤声道:“回皇上的话,的确是……里衣的一角,方才臣妾身上甚么东西都没有带,请这位小公公拿了把……剪子过来,小公公说剪衫子轻易叫她人看出,因而臣妾剪了……里衣的一角……”
“皇上,喜公公是个粗人,不会奉侍皇上,就把他交给主子,主子把他带回皇膳局惩罚,叫他做重活惩罚!”作司传闻要罚妍禧,顿时扑倒在地,小喜子被罚,他这个作司脱不了干系,不如先自认罚,或答应以叫天子消消气。
“小喜子,你据实说说看,方才你跟朕的嫔妃暗里嘀咕。在做甚么?”文帝慢悠悠的发话了。
天子管住内心的彭湃,看着修容持续说,“你是拿玉兰熏的香,是么?玉兰香,是我最喜好的香!我猜得对么?”
“方才天子说的是先我们姐妹猜瓯瓶里有甚么,猜对的再取一物来叫天子猜,若天子猜对谁的,再由谁来陪寝,皇上,我说的对也不对!”
天子一想,也对,便点点头。
“好罢,如此,便罚小喜子帮朕铺床捶背,罚小喜子与修容一起,今晚陪寝罢!哈哈哈――”天子大笑起来。
石闵拱手道:“那日闵提出一年半之计,是迫于无法,亚父亦知,太后把闵的母亲囚禁在百尺楼里,太后威胁石闵,然石闵提出此计,明是帮着太后、天子,实是帮着亚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