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之拿起来，眼睛微微眯起，是外祖父的笔迹，这紧紧是纸的一个小角，较着是被人撕下来的，写着好几种药材，这几种药材用在一个方剂上，她是头一次见。
“好可惜啊～”刘惜之拉长了尾音，“姑苏那么标致竟没去过，我归去的时候带着你归去吧！”
刘惜之没有回绝，“嗯”了一声，她转过甚，眼中的寒芒排泄眼底。
“厄……奴婢想在这陪着表女人，如果有事，表女人随时叮咛。”
“只想留在都城……”刘惜之反复着这句话，忽地问道，“都城有甚么好呢？”
因为每日入夜甄老太爷都会在书房研讨医案，回绝了统统打搅。晚膳后，刘惜之便来到暮年甄氏住在这里用的小书房。
现行的主子有些在暗盘上买，代价便宜，但是资质整齐，春花所说的集市就是官市，正规渠道，代价稍贵，但知根知底。
“春花，你之前来过这小书房打扫吗？”她随便一问。
“你前次说你叫……”
“……”春花想了想说：“奴婢自幼在都城长大，对这里早已有了眷恋，去别的处所都，只怕……只怕……”
刘惜之点了点头，“放下吧。”
春花定了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奴婢家里穷，未曾送奴婢学文识字，倒是来了甄府后，渐渐识得几个字。”
刘惜之心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只要问了外祖父才气晓得。
外祖父离京变卖之时最舍不得的便是他本身的书房和娘的小书房，着人把书都迁回了姑苏，厥后买回此处宅邸时，便又把东西搬返来，传闻装潢得跟之前一模一样。
这小书房的钥匙她是问福伯拿的，每次下人出去打扫，福伯都会亲身开门，看着人把地放打扫洁净，又把门锁上，之前只是感觉是外祖父非常珍惜娘亲留下来的东西，现在想来，未免有些过了。
“表女人，天气很晚了，还不寝息吗？”
“你可有去过姑苏啊？”她持续问道。
“春花没有，自记事起便在都城。”春花低着头，看着倒是毕恭毕敬的。
抽了一本书，翻了翻，便又放归去，如此几次，她转头看了看还立在原地的春花，挑了挑眉，“如何，另有事？”
因为毫无眉目，刘惜之昂首一看便生出了不耻下问的意义。
春花点头，“这小书房，福伯只让两个老仆来打扫，其别人从未出来过。”
刘惜之身边的丫环除了母亲给她的菊香贴身一点以外，其别人都没有生出太多情分，面前这个因为整天早出晚归更是连名字都没有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