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大妞。”固然娃娃睡着,刘惜之仍逗弄得不亦乐乎,偶尔用手指悄悄刮她的小脸。
何妈“哎呀”一声,想起来,道:“三女人畴昔的贴身丫环菊香来过一趟,说小孩刚满月,传闻她从都城返来了,咱家的就让她抱着孩子去了。”
春花应了声,不久后便带着菊香一起出去。
何妈见到丁嬷嬷,挤眉弄眼地奉迎,献宝似地从怀里把信取出,道:“丁嬷嬷,这是三女人要给刘府送去的信。”
何妈觉得信中写了非常严峻的内容才导致老夫人面色一沉,想也没想的,就点头。
春花刚从厨房返来,端了好几样糕点,看菊香是坐着和刘惜之说话的,孩子回到菊香手中,心想女人大抵累了,又是不甘心,又是欣喜。
丁嬷嬷走畴昔,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刘老夫人便对着何妈道:“把东西拿来。”
春花看着刘惜之抱着大妞舍不得放心,内心有些不是滋味,固然这几年,她都占了菊香的位置,但总感觉在女人的内心,就是偏疼菊香。
刘惜之折起信,点了个油灯,把信烧了。
“女人……”菊香打动地一塌胡涂,忙说:“太贵重了,奴婢受之有愧。”
刘惜之写了复书,大着胆量让门房帮她送去甄宅,门房老何翻开一看,顿时瞪大眼睛,何妈内心想着的是领好处,抢过信,看也不看,揣在怀里,就跑去平和堂,不顾老安在身后追着她喊停下。
刘老夫人接着问道:“甄宅可有往柳林居送过东西?”
刘老夫人神采更是丢脸了,扶了扶额头,下一瞬她便怒瞪何妈,喝道:“这么首要的事情,你现在才说!”
刘惜之语带欣喜,“从速让她出去。”
她皱着眉头,脸刹时沉下。
“如何不把大生带过来啊?”她问道。
春花拿着帕子,面上的杜鹃绣得活矫捷现,仿佛是被露水淋过普通,素净得很。
刘惜之点了点头,满心欣喜,如此一听就晓得菊香在婆家过得不错。
刘惜之接过翻开,嘴角悄悄地扬起一抹笑容。
菊香无法一笑,“那孩子太懒了,现在还在家里睡觉,我让婆母帮手看着。”
接着她又问:“可有甚么人去过柳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