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交头接耳,群情纷繁,齐齐把怜悯的目光投向冯润。
拓跋澄突破了沉默,赔笑道:“陛下,彭城公主年纪小,一时打动做错了事,望陛下看在是胞妹的份上,谅解她这一次。”
拓跋宏面无神采,声音清冷:“既然敢做,就要承担结果!”顿一顿,又再道:“另有第三种挑选,刚才惊马之事,再反复一遍,只是你与二蜜斯更调,换到二蜜斯鞭打你的坐骑,你则感受受吓过程。”
冯润低头,不答他的话。
嗫嚅:“我……我……我——”
一瞬那,四周鸦雀无声。
不幸兮兮,做了一个受冤无告眼泪要垂下来的勉强神采。
但冯润自幼跟他号令对怼惯了,加上他是彭城公主同父异母兄弟,心中架空,自是不肯拥戴。
看吧,大众的目光是雪亮的。
还强撑着固执,咬牙道:“我不赔罪报歉!”
因而收梢。又再凄惨痛惨戚戚道:“奴家再次感谢陛下,在奴家被彭城公主殿下鞭打奴家坐骑,惊马要摔下差点儿一命呜呼哀哉之际,伸出慷慨援助之手,飞身上前,挽救了奴家强大如蚂蚁般的生命。”
再数下去,冯润已是词穷墨尽。
管不住本身,张大嘴巴收回惊天动地的一声尖叫:“啊——”声声响彻云霄。尖叫结束,忙不迭推开辟跋宏,面红耳赤自他怀里挣扎下来。顾不上清算乱了的衣服,窝囊废的站在风中,混乱。
场外站着很多围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