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问：“那你到底是要你主子的话，还是要听徒弟的话。”
远方咳嗽了一声。
除夕之夜，就在世人的欢笑声度过。
三把飞镖刺中了橘子，没入橘子内。
不过只要能做远方的门徒，兰香如何着要要硬撑着。
现在府里高低长幼都到来，可没人告诉住在宗庙里的冯润，可见爹爹和大哥已不把她当为冯家人。
远方扬声笑了起来：“挺有胆量的嘛。这倔强的模样，跟你主子之前挺像。”――言下之意，冯润性子没之前倔强了。
兰香豁出去了：“不怕。”
“我不怕。”兰香神采更是惨白，不过却没有畏缩。
远方一本正以，煞有介事问：“为师让你杀了你主子，你也要听？”
世人见她这一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兰香大喜：“远公子固然磨练。”
落依答复：“主子，是侯爷和至公子带着府里高低长幼，到宗庙祭奠先人来了。”
翌日大年月朔。冯润还在梦中，冷不防听到内里一阵阵喧闹，接着又是爆仗声，热烈不凡。
冯润淡淡道：“你的意义是说，你是涸藩里的老鼠，而我则是粮仓中的老鼠？”她假装听不懂冯清要她认命的意义，一本端庄道：“嗯五妹，起不到你的学问越来越好，比方倒也贴切，赞一个！”
远方仿佛挺承认冯润的话。
冯润瞪他：“如果兰香有甚么事儿，我跟你没完。”
或许，在爹爹和大哥的眼中，她跟外人已没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