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给他一个狰狞的笑容:“三吱儿和活鸭掌我不吃。如果折了金子给我,我也没定见。”
冯夙点头摆脑:“做这东西你觉得轻易做?要汇集很多药材。现在远公子忙着为我二姐治病,配制这个阿谁药方,我二姐吃的药比吃的饭还要多,远公子那里有空去弄这个?”一边说话,一边低头逗鹌鹑。
拓跋羽发笑:“我干吗要找他费事?真是的。”又再拍了一下冯夙的肩膀:“看在从小到大跟她打斗打斗的份上,我去装装模样,体贴她一下,以表示我的友爱和热情。”
在宗庙呆得无聊,他赶着宗庙里的那几个老奴婢深夜里带他到草丛或灌木丛间找鹌鹑。几个老奴婢对这位混帐魔王不敢说半句“不”,千辛万苦陪他去好几个早晨,好不轻易给找来了两只黑嘴红髯毛的幼鹌鹑,固然比黑嘴白髯毛的鹌鹑次一点,但也属于斗鹌鹑的好种类。
拓跋羽嬉笑问:“你缺钱?”
“对啊。”拓跋羽道。
拓跋羽问:“你家主子得的是甚么病?”
一旁的兰香陪笑道:“广陵王爷,我家主子出宫的时候病得很严峻,宫中的太医都无能为力,就是别人称为神医的卫郎中,也说主子无药可救,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
冯润抬开端来,有些骇怪:“是你。”又再道:“你来干吗?是不是来看我是不是死了?”
拓跋羽不觉得然:“畜牲么,本来就是给人杀来吃的。”
拓跋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