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侍婢内监吓得又再从速把她扶起来。
她还没脱手,郑充华就罪人告状了。好,那她就坐实了欺负她的罪名。当下冯润悄无声气的扯下挂在腰间的一块玉佩,握在手中,抬眼,目光轻扫寒香,衣袖轻动。
金墉行宫在曹魏,西晋的时候,为帝后游乐的别宫。同时在魏晋时,是被废的帝、后安设的处所。
郑充华颤抖着声音道:“我……我如何知……晓得?”
待郑充华路过寒香身边,与寒香擦肩而过的时候,寒香刚好低头伸手扯了一下风吹乱了的衣衫,手中的玉佩,神不知鬼不觉落到郑充华怀中。――把别人身上的东西偷走,叫窃钩。把东西偷放到别人身上,叫做反窃钩。
冯润扫了她扁平的肚子,随口问:“mm怀了龙胎啊?”
寒香会心。
冯润心中嘲笑。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眼睛一扫,看到冯润一脸的戏谑,顿时恼羞成怒起来。
“这玉佩当然不是你的。”冯润冷冷的道:“这玉佩,是罕见的血凤玉,当年我在宫中,十五岁及笄的时候,太皇太后打赐给我的礼品。”
冯润又再向寒香使了一个眼色。
郑充华哑口无言。
此时湖亭水榭里有人。
被呛得无话可说,一张脸更是涨红。肝火冲冲站了起来,板着面孔对她的侍婢内监道:“还杵在这些干甚么?还不归去看我被欺负?”
想将手中的玉佩扔了,可又不敢,从速塞到双蒙手中:“你……你拿去。”又再道:“这玉佩,怎……如何会在我……我身上?”
心一横,耍赖道:“我方才说了些甚么?左昭仪姐姐,你就算跑到皇后娘娘跟前去鹦鹉学舌,我也不怕!凡事要有证据是不是?搞不好,皇后娘娘还觉得你诽谤我呢。”
郑充华气得七窍生烟。
寒香略略一点头。
郑充华心中莫名的打了一个寒噤。待她的侍婢内监再七手八脚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怀里俄然有一块玉佩掉了下来。
“哟,左昭仪姐姐也来了啊?”郑充华道:“左昭仪姐姐抱愧啊,我迩来有些不舒畅,皇后娘娘说了,我怀了龙胎,身子有些重,为了安然起见,就不必多礼了。既然皇后娘娘都这般谅解了,我自是恭敬不如从命是不是?左昭仪姐姐你可别见怪mm不向你施礼,实在是为了肚子的龙胎着想。
冯润手中的玉佩神不知鬼不觉落到她手中。
郑充华方才站了起来。
郑充华吓得脸上大变。
冯润道:“我还想问你呢,我的玉佩如何会在你身上?”
不想,竟然拿石头砸了本身的脚。
冯润倒没活力,嘻嘻笑道:“mm这话说得极是。”顿了顿,又再嘻嘻笑道:“mm这番话,有没有对皇后娘娘说?如果没有,那用不消有劳我鹦鹉学舌?对了,想必mm健忘了,当年太皇太后也没有生下孩儿,如果刚才你那番话主上听到了,会如何想?”
郑充华窘得涨红了脸。
不由有些慌了。从速陪笑道:“左昭仪姐姐别曲解去,我不是阿谁意义。我……我是说……我……我――”一时之间,想不出话来自圆其说。
她的侍婢内监大惊,赶紧上前七手八脚扶她:“主子――”
冯润此时坐在水榭里的一只小石墩上,一手托下巴,正含笑看着她。她身边的双蒙落依寒香纹丝不动,也齐齐望向她。
冯润“扑嗤”一声笑:“哎呀mm,皇后娘娘不是说了么,你怀了龙胎,身子有些重,为了安然起见,就不必多礼了。既然皇后娘这般谅解你了,我也没有不谅解你的来由是不是?你如何还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下跪?你总得要为肚子的龙胎着想是不是?”
冯润轻笑:“本来郑氏家属的女儿,都是敢说不敢认的无耻恶棍啊?还王谢大族呢,与卑鄙的贩子小人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