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从速道：“我没有杀高嫔！高嫔是别人杀的。”
冯润哭了起来：“陛下，妾没有杀高嫔！真的没有！你为甚么不信赖妾？为甚么？妾真的没有杀高嫔！”
他不是不焦炙的，问冯润：“母妃，这如何办？”
那黑衣服蒙着面的高大男人已没了踪迹。
高照容又再问：“是我美，还是左昭仪美？”
他手一扬，袖口飞出两把飞刀，“嗖嗖”有声，直直的越高照容乘坐的马车头驾着的那两匹马快如闪电般飞去，别离击中了两匹马的左前蹄。马的左前蹄顿时血流如注，齐齐收回痛苦地嘶叫，接踵跪地。
冯润很快把这事抛到一边去。
想伸手，抚摩他的脸，但想到他对她的曲解，对她的不信赖，痛恨不由又再涌上心头。
当晚冯润作梦，梦到了高照容。
梦中的高照容笑了花枝乱颤，声音娇滴滴：“是啊，左昭仪凭甚么跟我比？太子叫她一声母妃，就痴心妄图本身真的是太子之母？我回到洛阳以后，太子自会回到我身边，待我当上了皇后，嘿嘿，那左昭仪就有她哭的时候――”
冯润大声道：“她们冤枉我，我没有杀高嫔！真的没有！”
元宏惊醒了过来。
梦中的冯润，哭得稀里叭啦的，极是悲伤绝望。
冯润的模样让元宏心疼。
元宏拜别后，冯润抱着本身，怔怔的坐在床角。
梦中，殛毙高照容的一名穿戴黑衣服蒙着面的高大男人，暴露的一双狭长眼睛，眼尾稍向上翘，眼睫毛长长，带着一股邪气。手一扬，从袖口飞出的五梭飞镖，刃薄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