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虔一惊，倒没想到昭云如此快就坦诚相待，转而竟是驯良的笑容：“说罢，只要不是甚么太严峻的罪名，我都能容你。”
“嬴公谬赞了，鄙人也就只要这点拿得脱手的东西，也不知可否入秦君法眼。”
“实在……”昭云又道，“他并非信赖我，任我为上卿，只是为了在秦国更有面子。恐怕我归去以后，这上卿之位便成了虚职……此人固然表面驯良，还善动听心，但实在内心非常多疑，不然也不会派最靠近的亲卫来监督我了！”
赢虔沉默，很久火线才说道：“借秦君之手，减弱巴蜀之力，好为苴国做跳板？”
昭云一愣，赢虔接着说道：“方才那人说……你是苴国上卿，他是苴国亲卫。固然我感觉你年纪悄悄拜为上卿极其荒唐，但若非真有此事，亦或是早有运营……他该当不会说的如此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