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升似听懂钱世新的言外之意了,他哈哈大笑起来。“确是如此,确是如此。不然我又怎会三顾茅庐,邀钱大人共襄盛举呢。来,让我以茶代酒,敬钱大人一杯。”
背面鲁升公然一向在挑好听的话说,与钱世新细细商讨背面如何行事,事成以后,又如何站稳脚根,如何分获好处。他会如何为钱世新铺路,又细问钱世新的设法。
肖明等人施礼应“是”,走了。
钱世新内心一冷。公然如此,以是让他过来与他一起坐这儿,是让他当饵吧?
肖明还是那套说辞,因为事前并不晓得衙门有这般的行动安排,他们觉得是匪类扰民,以是击锣示警。且衙差们搜索手腕莽撞,呼喝踹门摈除等等,已经惊扰了百姓,是以他们也才会曲解。现在曲解消弭,但为免匪类趁乱行恶,他已派人去告诉了蒋松将军,这些街区内,得加强巡卫方好。他们的马队、巡卫兵士已经集结,在蒋将军有新的指令之前,他们愿共同衙门行动。
鲁升转头返来,钱世新的头也转了归去。桌上的盘子里另有四五颗花生,鲁升伸手拿了一颗,而钱世新把手放到了桌子上面,掩住两手的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