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军颇是率性啊,明显按驿兵报的脚程该明日中午到,他自行提早,还不通报。累得郡里高低筹办了好久的相迎礼数都未能用上,郡中各县的县令及各官员原定明早入城相候驱逐,这下也是错过了。且将军仿佛不那么驯良可亲呢,竟然寒喧客气都懒得,对完符令,便方法兵入营。还道宴也不必吃,兵将刚入城,还需安设整训,以后待官员到齐,再行议事。
父亲安之甫在堂厅里问了事情原委,喝令她跪下,指着她鼻头一通骂:“你一女人家,当真没脸没皮,不知耻辱,竟然敢偷溜出城冲撞将军大人,礼节廉耻呢!我们安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如果再犯,便有你都雅的!”他骂着,瞪着安如晨,“滚回你屋里去,没我的答应,不得再踏削发门一步。”
统统安排安妥,龙大与姚昆、候立良简朴商讨了边疆防事,南秦的动静等。姚昆与候立良观点分歧,游匪之事,南秦定是包庇私藏了那些匪类,他们正欲向大萧讨好处,若承认游匪是南秦人,天然下不来台,前提也不好再谈。故而一向压着此事。游匪也定是明白了这一点,才偷袭村庄后叛逃回南秦。
龙家军威名,公然不是虚传。
安如晨伏地痛哭:“二姨娘经验得是,我过分笨拙,我错了。”
她另有机遇,她还要逃。
安如晨捂脸惭愧懊悔模样哭道:“女儿错了,女儿一时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