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的连续串行动让安之甫有些放心,因而深呼吸几口气,当真感受了一下,摇了点头。但他又道:“她方才说了,要四五个时候以后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安之甫听得那杯水里竟是有毒,又惊又怒。极怒之下,一拳打在段氏的太阳穴上。段氏闷吭一声,不再叫了。却特长去掐安之甫的脖子。安之甫只感觉气得血直往脑筋上涌。他来此之前,内心还存着对她的一丝顾恤,他还真筹算若她听话,不再肇事,他便护着她,不让谭氏将她赶走。
安之甫的心“怦怦怦”的乱跳。
“她欲杀我,我天然就还手了。这也是不测。就算去到官府那,这也是说得通的。”
“是吗?”赵勇问。“那如若安大女人晓得了这事,抓着不放,逼着太守大人严审,又翻出陈帐出来。而安老爷身上又并未验出中毒,那安老爷杀了段姨娘,真的这般合法吗?”
“对,对。”
安之甫瞪着她,再按捺不住,欲回身出门唤人。可刚一动,却似戳着了段氏的神经。她猛地跳了起来,扬手便狠狠给了安之甫一记耳光。
“赵保护。”安之甫再叫一声。
然后他发明,本身骑在段氏身上,手正紧紧掐着段氏的脖子。他想松开,手却未听使唤。他瞪着段氏,而段氏也正瞪着他。只是那目光板滞,再无神采。
赵勇看了看桌上的杯子,“但是这个杯?”
安之甫直冒盗汗,噌噌后退了两步。
赵勇沉着道:“这世上奇毒很多,但平凡人能买到的毒,我倒是未曾传闻无声有趣,喝下去毫无感受,且要四五个时候才发作的。且又是货郎卖的。这般轻易买到,那下毒行凶的这般隐蔽,衙门怕是都没法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