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如芳用力点头。告别的话,确切已经说过了。现在能再见面,今后也必会再见。安如芳抹去眼泪,扭头出了房门。
信鸽刚飞出院墙外,便有人盯上了。那人一起跟从信鸽,奔了一段路,手中已捏紧了削好的竹镖,寻个了机遇,正待扬手将那信鸽射下,一把剑忽地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薛公子有些脾气,但对我二妹倒是故意的。他二人婚事几乎不成,他费了些心机办成了。有这份心,他不为我,是为我二妹,会护着芳儿的。”
“卢正,我就晓得是你。”这是田庆的声音。
“薛家。我二妹的将来夫家。”
安如晨回到屋里,先将给龙大的信写了。为防万一,她写得隐晦,只说她罹难获得四夏江,取道东南。担忧这信被人所截,但愿龙大能看到,务必请龙大看到。
静缘师太拿出两套衣裳给安如晨,对她道:“莫要与任何人提及芳儿的下落,谁也不要信赖。我不是普通人,你定是已经晓得,以是你也该晓得,此处不平安。我急着送走芳儿也恰是是以启事。待我与芳儿走后,你们也速速分开。莫探听我的事,我不是好惹的。也莫害了芳儿,不然我也不管你的她的谁,定会让你支出代价。”
“莫要抵赖,你方才欲射杀女人放的信鸽,我但是亲眼所见。”
姚昆同意安如晨的话,却也还惦记取中兰城内的内应是何人。安如晨道:“师太说我说的人靠不住,她有别的人选,她明日一早会去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