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清把师父拦腰抱起,在小师妹的指引下送到里间的床上。师父还是双眼紧闭人事不省,杜玉清内心焦炙非常,却不知该能为师父做些甚么来减缓她的痛苦,她向来没有如许的时候让她感觉本身是如此无能的了。倒是小师妹不慌不忙地出去拿了一杯热茶,又从床头一个锦盒里拿出一个红色瓷罐,倒出一把药丸来,让杜玉清帮手扶着师父的身材,她把药丸喂进师父嘴里然后用热茶给冲服下去。
“驰名的大夫都请过了,说是心悸弊端,只能重视保养,没法治愈。”小师妹面色沉重地说。
“好,好,都给你们带。”杜玉清从善如流,满口答允下来。她很喜好三师姐的活泼坦直,乘机把庵堂要停止法会活动的事情奉告了师姐们,然后说道:“你们都去学禅茶吧,我不但给你们喝好茶,还给你们做标致的衣裳。一套是平时能够穿的缁衣,另有一套是列席活动时穿的法衣,必然做成富丽的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