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学本来的校舍变成了女子书院,不但请了女先生来教书,还请了绣娘大师来传授刺绣技艺。一时候杜家的后花圃里莺莺燕燕,好不热烈。来肄业的女子也络绎不断。
族学分为小学和大学,统统杜家的孩子非论亲疏都能够免费来上学。到了厥后杜家属学越办越好,名声渐起,很多外姓人也找了各种路子把他们的后辈送出去读书,书院不但先生学问好,对一些读书特别勤奋家里却比较贫苦的孩子不但赐与免费就学,一天还管两顿饭,到了这些孩子垂垂成才今后,他们便成为杜家很大的助力。
杜玉清说:“明天把最后一批粮食都卖了,钱都收回来了,最后的结算是均匀赚了四倍利润,当初祖父交给我是五千两,这里是两万两,祖母给我了三千两,这里是一万二千两。”
杜府管家找人整修房屋,疏浚湖塘,最后前院建成书院,后院交给了杜玉清,她又把它交给老郑父子,最后清算成为一个大花圃。
杜玉清当然不肯承诺,她说:“那如何行!谁出的本钱赚返来的红利天然该给谁给谁了。您放心,我本身有钱,不会迟误做事的。祖父您不是想要扩大族学吗,刚好能够把银子花在这上头,这是惠及子孙的大事,你出钱出面,这是多好的事啊。祖母呢,如果嫌银子多扎手,不如您下次多赐给我一些金饰。我也能够出去显摆显摆。”
三个月后耿家辉回到了都城,此时的粮食代价已经回落到了三百八十文一石。他传闻朝廷为了平抑粮食代价,还严惩了几个囤积奇货的商行,不由长嘘了一口气。他此次返来不但给“衣锦坊”带返来各种绫罗绸缎,还给南北杂货行带来了各种干货和茶叶,另有杭州城郊的千亩农田的地契。这几个月他跟在常胜身边学习,才晓得在杜玉清的筹划下杜家三房的产业到了如何丰富的境地。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真是不敢信赖,裁缝铺、农庄、茶山、杂货行,或许另有他底子不晓得的买卖。起码,夏锦那块他就是不晓得的,也不能问的。他只晓得,杜玉清在财务上非常谨慎,她把钱分为三份,一份买地种粮食,一份投入贸易做买卖,另有一份现银留作备用,她曾经说过:“和军队兵戈一样,经谋买卖靠的也是‘以正和,以奇胜’。‘奇’的意义是多余,而不是所谓的投机的出奇制胜。汗青上以少胜多的战役是极个别的,因为少以是才会被人津津乐道,绝大部分的胜利靠的是碾压敌手的气力,靠的是稳扎稳打,靠的是后备充沛。以是它波澜不惊,平平无奇,以是不值得大书特书,泯然于故纸堆中。”
十天后米面涨到了惊人的二千一百六十文一石,看模样另有再上涨的趋势,耿家辉想把最后一批一万五千石的面粉再放几天,卖个更高的代价。杜玉清果断分歧意,她说:买卖不成能像甘蔗一样重新吃到尾,我们选中间最甜的一段来吃就好。非论前面再涨多高,和我们都没有干系了。必然要耿家辉立即全数卖出。回收了三万多两银子,耿家辉交给来策应的宁夏带归去两万两,本身带着一万两银子和林升、陆福安在退掉堆栈后便可乘船分开了都城。
“哎呀,祖父您还不信赖我吗?”杜玉清搂住祖母的脖子撒娇道:“祖母,我当初不是说过不会让您亏损的吗?”
杜玉清交代耿家辉做最后的扫尾:“残剩最后一批面粉在十天后全数出完。然后你顿时退掉堆栈直接乘船分开,到杭州歇息一段时候再返来,把林升和陆福安也一起带去。”
“您还要和我算这么细啊,放心,用度天然是都扣除了的。”
杜凌也说:“你祖母说得对,你做事恰是需求用钱的时候,我也拿一半好了,其他的你拿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