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胡四这下重拾信心,先去清算好承担,又从范斯远腰上拽下一块玉佩,要不是金爷叮咛,他真会砍下这个杜公子的一根手指和信一起送到杜家。他做事向来喜好干脆,喜好用血腥残暴震慑住对方。不过,既然金爷交代了,他也不敢违背,临走还是不甘心肠踢了范斯远一脚,才在对方痛得伸直成一团中骂骂咧咧对劲洋洋地去找金爷,然后拿走信出门去。
宁夏扫了一眼,说:“上面说限定我们戊时前要把打算送到关帝庙里,不然范公子的命就不保,太好了,蜜斯,我们的打算见效了。”
范斯远立即反应出来,对方是在找杜家的费事,他假装惊骇的模样说:“杜文清,在家行五……”
“行五?”络腮胡有些迷惑了,问阿谁瘦下的男人,“金爷,前次我们见过的那小子是不是叫杜五?”
胡四仿佛没有听明白金爷说话的意义,如果平时他此时已经矮了三分了,他瞪大眼睛叫唤道:“都火烧眉毛了,你这么谨小慎微有个屁用!平叛军明天就解缆了,我们现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如何办?”
“是啊,见效了,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杜玉清喃喃自语道,“你必然好好要活着,我们这就来救你。”
“甚么?!”杜玉清立即跳了起来,她擦干眼泪,死力规复沉着的状况,一把拿过那玉佩,是范斯远常带在身上的。“快,快,翻开,看上面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