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些,分开皇城,你该晓得,若被相爷找着你,会是甚么了局。”汀月美意提示道。
第四章捉奸在床
“我向你包管,我们不会死。”姚莫婉拉过汀月的手,清越的声音透着让人不容质疑的果断。
“这个月儿不清楚,不过月儿晓得一件事,那就是大夫人在内里养了个唱戏的,仿佛是云德梨园的当家小生,叫娄玉心。大夫人常常趁老爷上朝的空档到云德楼私会娄玉心。这件事府上好些人都晓得,千真万确!”汀月笃定道。
“玉心……你有没有想人家?”姚图才一出去,便听到窦香兰发嗲的声音自二楼传了出来。
“你这谨慎肝儿,说话就是讨人喜好,玉心,亲我……”天雷勾地火,窦香兰只觉心痒难奈,炽热的身材不时在娄玉心胸里扭蹭起来。
“月儿,你记取,这个世上,我们不能倚仗任何报酬我们出头,想要报仇,就只能靠本身。”艳绝双殊的容颜透着近似于冰冷的平平,姚莫婉美眸微凛,继而拉过汀月。
“天然是想的,便是做梦都对香兰你念念不忘,可惜玉心只是个伶人,配不得你的身份,要不然,玉心定会带你远走高飞,再也不偷偷摸摸…….”酒过三旬,包厢内娄玉心只觉浑身热血沸腾,一把将窦香兰拉进怀里,手掌迫不及待的###着窦香兰胸前呼之欲出的丰盈,口中说着愿意的话。
翌日辰时,姚图按着常日的风俗走出府门,朝东侧大道望去,未见姚震庭的肩舆,便转头叮嘱两侧护院仆人
“你是姚管家吧!不……不好了!姚夫人出事了!”男人满头大汗,双手搥在膝盖上,气喘吁吁。
“三蜜斯……你如何会?”
“事情都办好了?”汀月猜疑看向刘醒。见刘醒点头后,方才将手中残剩的银票递向男人。
“你是谁?”姚图目色微沉,警悟看向男人,猜疑问道。
“他们留在内里,你跟老夫出去!”姚震庭进门一刻,便模糊听到窦香兰肆意狂笑的声音,遂拦下护院,只叫了姚图一人。
“回姚管家,小的是唱戏的,姚夫人财帛外露,被那些暴民围起来了,现在云德梨园那儿乱作一团,班主也节制不住,急着差我过府通报一声,叫你们快去救人呢,那些暴民只认银子,他们可不认甚么相府夫人呐!”男人急声催促。
走进云德楼,内里是内敞式修建,入眼的除了一些桌椅板凳外,便是中间的戏台,装修尚算富丽。
“汀月,我到现在还感觉是做梦一样,三蜜斯真的变聪明了?”刘醒扫过人群,低声开口,眼底却透着粉饰不住的镇静。
姚图闻声,正欲问清楚,却听背后有声音传了过来。
“我问你,这些年大夫人和父亲的干系如何?”复仇的第一步,便是在姚相府安身,如果没有姚相府为依托,她要如何再进皇宫!而以她现在的身份,想要再回姚相府,必须先获得姚震庭的庇佑。
“老爷……”见姚震庭神采煞白,姚图忧心上前。
“蜜斯不走,月儿也不走!二夫人对月儿有拯救之恩,现在二夫人惨死,月儿自当为她报仇!月儿今后便跟着蜜斯,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汀月悲忿开口,信誓旦旦。
“高嬷嬷……月儿,我不能走!痴聪慧呆十几年,我未曾为母亲做过甚么,现在母亲惨死,身为女儿,若不能为她报仇,我便枉为人女,这里有一百两银票,莫婉谢你多年来对母亲的照顾,你能够走了。”姚莫婉将银票搁在汀月手里,寂然道。
“老爷,云德楼到了。”肩舆落下,姚图上前掀起轿帘,姚震庭昂首看了眼左手边的二层修建,眉头微皱,踌躇半晌后,还是走下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