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挑挑眉,仿佛是听到了甚么笑话普通,见子衿一脸不屑,公孙凌第一次对她正色道:“菡萏,你不要藐视本皇子。”
你有没有爱过一小我,你有没有过爱而求不得。
“管仲曾说过,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惧罪,敬上惧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不过提及这幽兰宫,的确不简朴,听闻这曾经是天子宠妃的宫殿,厥后这位妃子因病离世,这幽兰宫也就空置了下来,子衿也算有幸,能在那位妃子以后入住幽兰宫,也难怪传言会传的如此绘声绘色。
周身云雾环绕,恍若置身与瑶池当中,云雾逐步退去,子衿眼中留下两行清泪。
子衿对上公孙凌那双桃花眸。
公孙凌拉着子衿的手臂不断地摇儿摇儿摇,子衿锁着眉头有些不耐烦道:“行了,那我考考你,不过我有一个前提。”
被送进皇宫这一年多来,子衿早已风俗了这有着诸多端方的后宫。
想起她刚入宫,第一次见到这位纨绔皇子时,他一人坐在宫墙之上,问她是哪家女郎,还要拉她去逗甚么蛐蛐,厥后他便每日缠着子衿,子衿去哪他便去哪,闲的无聊就欺负欺负她,没事干就和她对着干。
子衿仿佛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若说它是梦,那梦却又那般实在,实在的欢乐,实在的肉痛,另有实在的,绝望。
她的话,仿佛有些说早了?
子衿端起茶杯接连问出好几个题目,公孙凌都能对答如流,这令子衿很对劲,看来这些天他有当真读书,站起家子衿端方的走到公孙凌面前说:“最后再问你一个题目。”
没错,子衿向来看不上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后辈,乃至一向抱以嗤之以鼻的态度,说她性子傲慢也好,说她自视狷介也罢,但她就是天生如此,这类优胜感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她后天优胜尊荣的身份带给她的。
“若三皇子答不上来,今后就不准再来这幽兰宫。”
公孙凌哈的一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衣袖轻摆,闲散地迈着步子,“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