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说,不发。我说发一张嘛,就发一张你穿寝衣的照片。夏流复书息来讲,我才不发,你可真色。我说,色就色嘛,男人不色,女人不爱啊,既然晓得我色,你干脆发一张没穿衣服的来呗。夏流当即发来一个骷髅头像,骂道,好人!
这句话听起来如何就这么别扭呢!
我暗想,这丫的脾气好,如果聊下去,说不定真能搞上床,固然她被摸了,不过好歹也还是个雏,我固然还块纯粹的小处男,但是,如果搞上这只雏,也不亏损,便发信息问她,甚么时候我俩见个面呗。
到了别墅大门时,那两名男人迎了上来,张婕停下车对他们说:“我的讲义健忘拿了,现在去黉舍拿。”此中一名男人说:“我们陪你去拿。”张婕说:“行。”
不过依夏流这话看来,他们并没有滚床单,便猎奇地又问,你男朋友摸你了?夏流发来一个委曲的神采,不置可否。我一看这就愁闷了,敢情这丫的被人给摸了,尼玛,这鲜花都被猪给舔了,也是半朵残花了啊,真他玛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