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机,对夏流恨之入骨,靠你妹的,上一次被你骗了,这一次又被你害了,下一次,让老子遇见你,老子干死你!便登上QQ,却发明夏流发来了好几条信息:你在哪儿?如何还没来?你到底来不来?你不来我归去了啊。我正想开骂,俄然发明,最后一条收回信息的时候,竟然是五分钟前!我吃了一惊,莫非刚才阿谁丫不是夏流?我吃了一惊,不会阿谁妞底子就是一个卖的吧?我越想越对,将本身狠狠骂了一番,笨拙!的确太笨拙了!我摸索着给夏流了一个抠鼻的神采畴昔,她立马回了:你到底还来不来啊?不来的话我归去了。
寸头男阴沉沉地说:“你再动一下尝尝?”
我还动,我又不是傻子。
“砰砰!”门外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像是在撞似的,还听得一男人大声叫道:“开门!开门!”
浓须男与寸头男齐朝我扑了过来,一前一后对着我便是一阵拳打脚踢。他俩都是成年人,动手又狠,我一其中门生哪是敌手?最后身上挨了数拳数脚后,被推在墙上,寸头男强行从我的裤袋里将内里的钱搜了出来,当搜出那几扎钱时,寸头男与浓须男的狗眼齐放出了奇特的光彩,寸头男欣喜地说:“看不出你小子挺有钱的啊,你这是从哪儿抢来的?”
方才出去的那两名男人中一名长着浓须的男人跳了出去,看了看我问:“如何回事?”寸头男朝我后背打了一拳,恶狠狠地骂道:“玛的,想跑。”
我一听感受不对,这混蛋较着是冲着钱来的。莫非是跟夏流一块的?寸头男朝另两名男人使了使眼色,此中一名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对夏流说:“跟我们出来。”夏流缓缓站起了身,低着头跟着那两名男人走了出去。
不过,现在还去不去呢?我踌躇了。
我趴在夏流身上不动,像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夏流看了看我,秀眉紧蹙地问:“第一次?”我说是啊,第一次,然后又傻傻地问:“你呢?”夏流没有作声。而我问完这话我就悔怨了,你他玛的射了就傻了,她这个模样,这么轻车熟路,这么老成慎重,别说是第一次了,只怕是N次了吧!
若不是我太色,想去上流夏,明天就不会产生这类事。
她是背对着我这方的,看她背影好不面善。我心中暗想,这到底是谁呢?既然面善,必然是我见过的,莫非真的是我们黉舍的学妹?
我愁闷地问:“凭甚么要我们拿身份证?我跟我女朋友来kai房,关你们甚么事?”
“哼,小子,挺吊啊。”寸头男朝我的头推了一下,阴沉森地说:“想蹲监狱,是吧?”我一下怔住了,他们这是……这是来抓……我看了眼夏流,她一向低着头,仿佛真是个卖的。见我不作声,寸头男又提大声音说:“晓得你们这是在干甚么吗?搞seqing!”
“我靠!”寸头男俄然拿出一把枪来,乌黑黑的枪口对着我。
“别动!”“别动!”
“没钱?”寸头男再次朝我的裤袋搜来,我怒不成遏,见那两名男人不在房里,不如干掉这个死瘦子闪人?想到这儿,我挥拳朝寸头男的额头打了畴昔,寸头男的头偏了一下,我趁机跳了起来,提腿便朝门外跑去,不料刚跑出两步,后腰被寸头男给抱住了,他力大如牛,重重地将我压在墙上,对着我的双腿踢了两脚,骂道:“狗日的,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