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彭连虎和其他几人也扑了过来,几女见此也是纷繁将剑拔出来,一起来碰到些地痞甚么的刘峰都处理了,她们还真愁没有妙手来试招呢!
黄蓉心道:“他们当真不知,总算没有骗我。”只听一灯说道:“我众妃嫔见我平常练功学武,有的瞧着好玩,缠着要学。我也就随便指导一二,好教她们练了健身延年。内里有一个姓刘的贵妃,资质特别颖慧,竟然一教便会,一点即透,可贵她年纪悄悄,整日勤修苦练,武功大有进境。也是合当有事,那日她在园中练武,却给周伯通周师兄撞见了。那位周师兄是个第一好武之人,生性又是天真烂漫,不知男女之防,目睹刘贵妃练得努力,当即上前和她过招。周师兄得自他师哥王真人的亲传,刘贵妃那里是他敌手……”黄蓉低声道:“啊哟,他脱手不知轻重,定是将刘贵妃打伤了?”一灯大师道:“人倒没有打伤,他是三招两式,就以点穴法将刘贵妃点倒,随即问她服是不平。刘贵妃天然钦服。周师兄解开她的穴道,甚是对劲,便即高谈阔论,提及点穴工夫的秘奥来。刘贵妃本来就在求我传她点穴工夫,但是你们想,这门高深武功,我如何能传给后宫妃嫔?她听周师兄这么说,恰是投其所好,当即恭恭敬敬的向他就教。”黄蓉道:“咳,那老顽童可对劲啦。”一灯道:“你识得周师兄?”黄蓉笑道:“我们是老朋友了,他在桃花岛上住了十多年没分开一步。”一灯道:“他如许的性儿,怎能耽得住?”黄蓉笑道:“是给我爹爹关着的,比来才放了他。”一灯点头道:“这就是了。周师兄身子好罢?”黄蓉道:“身子倒好,就是越老越疯,不成样儿。”指着郭靖,抿嘴笑道:“老顽童跟他拜了把子,结成了义兄义弟。”
黄蓉急道:“呸,呸,伯伯,你瞧不起女子,这几句话的确胡说八道。”那农夫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你别打岔,成不成?”黄蓉道:“他说话不对,我定然要驳。”在渔、樵、耕、读四人,一灯大师既是君,又是师,对他说出来的话,别说口中决不会回嘴半句,连心中也是奉若崇高,这时听得黄蓉信口恣肆,都不由又惊又怒。一灯大师低低叹了口气道:“实在真正的祸端,还在我本身。我大理国小君,虽不如中华天子那般后宫三千,但后妃嫔御,人数也是浩繁,唉,这当真作孽。想我自来好武,少近妇人,连皇后也数日可贵一见,其他贵妃宫嫔,那里另有靠近的日子?”说到此处,向四名弟子道:“这事的内里起因,你们原也不知其详,本日好教你们明白。”
黄蓉心道:“他们当真不知,总算没有骗我。”只听一灯说道:“我众妃嫔见我平常练功学武,有的瞧着好玩,缠着要学。我也就随便指导一二,好教她们练了健身延年。内里有一个姓刘的贵妃,资质特别颖慧,竟然一教便会,一点即透,可贵她年纪悄悄,整日勤修苦练,武功大有进境。也是合当有事,那日她在园中练武,却给周伯通周师兄撞见了。那位周师兄是个第一好武之人,生性又是天真烂漫,不知男女之防,目睹刘贵妃练得努力,当即上前和她过招。周师兄得自他师哥王真人的亲传,刘贵妃那里是他敌手……”黄蓉低声道:“啊哟,他脱手不知轻重,定是将刘贵妃打伤了?”一灯大师道:“人倒没有打伤,他是三招两式,就以点穴法将刘贵妃点倒,随即问她服是不平。刘贵妃天然钦服。周师兄解开她的穴道,甚是对劲,便即高谈阔论,提及点穴工夫的秘奥来。刘贵妃本来就在求我传她点穴工夫,但是你们想,这门高深武功,我如何能传给后宫妃嫔?她听周师兄这么说,恰是投其所好,当即恭恭敬敬的向他就教。”黄蓉道:“咳,那老顽童可对劲啦。”一灯道:“你识得周师兄?”黄蓉笑道:“我们是老朋友了,他在桃花岛上住了十多年没分开一步。”一灯道:“他如许的性儿,怎能耽得住?”黄蓉笑道:“是给我爹爹关着的,比来才放了他。”一灯点头道:“这就是了。周师兄身子好罢?”黄蓉道:“身子倒好,就是越老越疯,不成样儿。”指着郭靖,抿嘴笑道:“老顽童跟他拜了把子,结成了义兄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