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叮咛莉莉,待会儿进门的时候,谨慎点儿。
莉莉反对这个决定:小强,你如果扔到诊以是外,半夜梦游去找,路上车这么多,很多伤害啊!
我敲了拍门,门里传来一声“谁啊?”我怕奶奶年纪大了耳背,隔着门大声喊:婆婆,我是许强,少郎中!之前师父带我拜见过您。
李娴有些惊骇的问莉莉:莉莉姐,小强哥平时的糊口,都这么惊心动魄么?
刘三魁跟我说,他做土夫子的时候,也碰到过很多生了灵的玩意儿,可跟玉箫这么邪乎的,还是头一次传闻。
为啥这么叫,我也不清楚,婆婆这一脉,比我们少郎中还要低调。
我和莉莉打车去的,幸亏我记性好,时隔这么多年还能找到路,老奶奶住在村庄的边沿,四周都是菜园子,没有邻居。
这就怪了,玉箫在别人手里都好好的,如何到我手里,就产生希奇古怪的事情了。
当然,启事不在老奶奶身上,而是因为他的丈夫。
这个高人,是个老奶奶,住在山城的一个村庄里,师父还健在的时候,曾经带着我去拜访过,推算一下,这奶奶本年得有八十岁了。
我把莉莉护在身后,万一这狗扑上来,我还能挡上一挡,起码踹它两脚没题目。
我让李娴看家,然后拿着玉箫,带着莉莉去找高人去了。在路上,我找了一家糕点店,买了些桃酥,那高人最好这口。
我有很激烈的感受,如果我在梦中把曲子吹完了,必然会有事情产生。只是这类事情,八成不是功德。
这类体例有个弊端,我砸个锁都弄伤了手,如果砸个保险箱,指不定又伤的更短长。
莉莉说本身没听到,李娴也说昨晚分开后,睡的挺香,啥动静也没听到。这就怪了,芳芳听错了?
接下来总算能睡了个安稳觉了,但凌晨用饭的时候,芳芳俄然问我:小强叔叔,你昨晚在修家居吗,我如何听到有敲东西的声音?
换做是我,也不想跟一个养蟒蛇的人做邻居,哪天蟒蛇跑进家门,吃只鸡吞只兔子也就罢了,如果给人来一口,咋说理?
敲东西的……声音?
怪不得我手指上有淤痕,都是用泰山石砸锁时硌的,不过万幸的是,这锁健壮,没被砸开。
至于两脚以后,是我撵走了它,还是被咬翻在地,就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