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施吾言和花意浓初做摸索便已晓得对方深藏不露,各自使出独门绝技“玄虚大法”和“星月神功”,这两门武功都是江湖上的顶尖绝学,一时之间六合变色,风起云涌,世人摇摇摆晃,站立不住,一个个东倒西歪。敬希宁和孟思悠、铁战看得入迷,如此武学贪吃盛宴,实难一见,个个目瞪口呆,痴痴傻望。
敬希宁见孟思悠走了过来,像一块石头塞在心口,孟思悠知敬希宁诚恳害臊,走近他身边,用心挑逗道:“你如何也来了这里,你我不过数面之缘,难不成对我一见钟情,没法自拔?看你大要上老诚恳实的,没想到倒是个见色起意登徒荡子。”
花意浓的眼神让敬希宁浑身很不安闲,上前走了一步道:“长辈敬希宁,拜见花前辈,本日叨唠贵地实属无法,劳烦前辈通融让我见见萧云,必将不堪感激。”
施吾言道:“真是奇了怪了,当初是冷月使抓了舒女人把你引到孤云山的,你现在却要为他出头,你能给我一个公道的来由吗?”
花意浓俄然放声嘲笑起来,“你替他报歉?就凭你?那我们拜星月慢宫岂不是大家都能够来了?你觉得拜星月慢宫是孤云山么?你说带人走就带人走?”
两人拆了两百多招,打了一个多时候还是难明难分,此时孟思悠却俄然变得焦炙起来,她晓得花意浓这些日子虽有香虎魄疗伤,可内伤初愈,又误将谢吹云储藏在香虎魄中的真气吸入,至今仍未完整压抑,固然功力有所晋升,但一旦遭其反噬身心备受培植,非常痛苦。很快花意浓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因为方才勤奋过分,引发谢吹云至纯之气窜流,搅得体内如翻江倒海,非常难受,一时候痛得满头大汗。
敬希宁道:“我既然来了这里,如果见不到萧云是不会分开的。”
孟思悠笑道:“千里迢迢来送手帕,说出来恐怕连你本身都不信,只可惜你来迟了一步,她已经走了。”
敬希宁俄然认识到萧云救走舒怜伊是背着施吾言公开里做的,万不能让施吾言晓得,“我恭敬萧云是条男人,与你们大有分歧,并且我俩一见仍旧,惺惺相惜,可这与清风教没有半点干系,我与你仍然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孟思悠非常诡异地笑了笑,“除非你情愿自断一臂,挖掉一眼,我便让你出来。”
“你・・・”,施吾严肝火中烧,被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花意浓痛骂道:“臭婆娘,明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技不如人自取其辱。”话音未落,纵身一掌呼呼而去,花意浓也不逞强,飞身迎了上去,只是两人从未交过手,各自对对方都有所顾忌,没有冒死搏杀,只是互探秘闻,世人一旁旁观,见两人都未使尽尽力,心下正奇,施吾言俄然发力,变动脚法和手势,出招独特,真假不定,看似轻如云烟飘雪,落下时震天动地,刚猛非常,花意浓顿时变色叫道:“玄虚大法?”施吾言冷眼斜视,没有理睬,持续出招。
“甚么?已经走了?”敬希宁有些绝望,但立马平静下来,“既然如此,下次有缘见面再还也不迟,只是不管如何也得让我见一下萧云。”
施吾言俄然大笑道:“说得好,我当初公然没有看错人,爱憎清楚,敢作敢当,是个少年豪杰,既然你都如许说了,我俩的帐他日再算,不过萧云身为清风教冷月使,自有我来措置,用不着你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