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望舟怒声喝道:“施吾言,这些年来你们清风教残害武林同仁,欠下无数血债,现在不但攻打彦山派,还屠灭云华,统统欠下的新仇旧帐本日五大门派定要向你讨回。”
没过量久,四派就连续达到霜星峰,对剑门一片赞美,常汉贤和尚元韦在各派面前出尽风头,非常对劲,不顾其他四派掌门,乃至走到了智远方丈前面,仿佛已经成了武林第一大派,代替少林统领群雄。
五大门派踏上铁索寒桥,顿觉心惊胆怯,过了好一阵才连续走完,来到孤云山,始觉万峰环抱,直入云端,智远方丈不由感慨道:“此可为修仙练道之所,却被清风教所用,实在是可惜”。尚元韦道:“等杀了施吾言,这孤云山就是我们五大门派的处所了,到时候智远方丈如果想来此地静修参禅,也何尝不成啊”,说完一阵大笑,仿佛清风教已经强弩之末,唾手可得。韩寻更是借用前朝王之涣《凉州词》中“一片孤城万仞山”这句将其吟诵为“一片孤云万仞山”。
五大门派刚到孤云山,清风教人鱼贯而出,施吾言站在中间傲视群雄,虞载道立于左边,常日卖力孤云山巡卫的铁战立于右边,萧云、宋疏、罗古和钱梵都站于厥后。
不如道长说完,智远方丈双手合起,念叨:“阿弥陀佛,削发人以慈悲为怀,不忍生灵涂炭,施居士何需求妄动兵戈,还请早日放下屠刀,结成善缘。”
施吾严的脚挣扎不得,强忍住疼痛,抓住智远方丈出招的空档,一掌攻向不如道长,不如道长将拂尘抽开,退了出去。施吾严见不如道长躲开,乘着间隙尽力进犯智远方丈,猛地一掌将禅杖送回,智远方丈将其接在半空,两人的内力从禅杖的两端源源不竭地运向对方。不如道长将左手放在智远方丈背后,将两人之力合在一处,与施吾言比拼起了内力。那禅杖悬在中间摆布扭捏,两人合力与施吾言不相高低,一时候平分秋色,对峙在了一起,斗了大抵半个时候,汗流满背,都有些不能支撑,但现在情势危急,先撤之人非死即伤,若要拼到最后又将筋疲力尽,油尽灯枯,此时景象,谁也不想对峙,但谁也不敢私行放手,昂首互望了一眼,心领神会,同时将内力收回撤出,固然保住了性命,但方才运出的内力全数打在了本身身上,各自被弹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而在此时,韩寻与剑门三老正和虞载道缠斗,打得非常艰苦,见智远方丈和不如道长重伤在地,逼开虞载道,奔到两人前面,虞载道见施吾言也受了伤,不与三人胶葛,奔回施吾言跟前。
九人混战了一阵,智远方丈、不如道长和丁望舟围攻施吾严,剑门三老和韩寻围攻虞载道,两边打得难明难分。智远方丈手握禅杖舞得虎虎生风,一杖打去,如千斤巨石落下,所碰之处,遇铁则弯,遇石则碎,刚毅非常,极具能力。不如道长手中拂尘讲究的是以柔克刚,看似绵绵有力,实则四两拨千斤,一会儿化作千万根细丝展开,一会儿凝集成一根粗绳直直的打出,一个小小的拂尘却生出千万种窜改。智远方丈和不如道长一刚一柔两股力量在施吾严四周交叉,加上丁望舟的剑气环绕四周,三人把施吾严围得密不通风。
施吾严跨步向前,冷眼讽刺道:“本日五大门派齐聚孤云山,真是蓬荜生辉啊。”
施吾严纵身一掌拍向丁望舟,丁望舟从正面举剑迎上,施吾严的右掌在丁望舟的剑刃两边挪动,俄然向左一个侧身抓住丁望舟的剑,顺着剑身一掌打在他右边肩胛骨上,丁望舟重伤倒地。智远方丈见状,将手中禅杖远远地朝施吾严前面掷去,施吾严闻见呼呼风声躲让开去,禅杖还未落地,跨到面前抓住杖柄,头今后一仰又砸向施吾严,施吾严猛力跳起双手将杖头按下,右脚踏在上面将其死死踩在地上。不如道长俄然将拂尘甩向施吾严,施吾严右脚踮起,左脚踢向拂尘,成果被一缕缕拂尘缠住,越是往外摆脱,那拂尘越是拉得紧。智远方丈见势将禅杖又往施吾严掷去,施吾严被不如道长狠狠缠住,摆脱不掉,只好躲闪,只见那禅杖在施吾严的四周扭转,智远方丈挥动着双手指导禅杖打向施吾严,不如道长俄然将左手换到右手拉住施吾严的脚,右手使出一招“太虚指”,一股微弱的力道直击而去,施吾严躲之不及,还未反应,被不如道长击中,顿时感觉奇经八脉被搅在一起,体内模糊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