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女子从窗户跳下以后便进了堆栈外的一处竹林。只见那红衣女子身子柔嫩得像没有骨头,妖娆娇媚,假和顺的眼神下透着令人胆颤的寒意,两眼放着寒光喝道:“你的武功招数为甚么和我的如此相像,你是甚么人,为甚么要坏我的事?”那白衣女子道:“我可没有你那么暴虐的招数。我问你,云华派掌门黄淮是不是你杀的?你此次为甚么又要侵犯这位少侠?”那红衣女子俄然抬头大笑道:“哈,我做事莫非还要向你说吗,这些事情与你何干,少多管闲事。”那白衣女子道:“你如此滥杀无辜,我岂能不管。”那红衣女子嘲笑道:“管我的闲事,那得看你有没有那本领了。”
尚元韦道:“抛开云华派不管,清风教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夜色来临,敬希宁和舒怜伊来到一处堆栈落脚,二人用过晚餐后各自回房安息。走了一天的路,敬希宁有些乏了,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闭目养神,未几久的时候便迷含混糊睡去。俄然门外有人拍门,声音很轻,敬希宁正在睡梦中,觉得是店小二,勉强起家撑开睡意打着哈欠走向房门,然后缓缓将门翻开,还没来得急昂首睁眼,门外一红衣女子俄然向他袭来,敬希宁来不及细想,右手伸出抓在红衣女子手腕上,那红衣女子左手一掌打来,敬希宁伸掌回挡,两掌相对,那红衣女子退了一步,敬希宁闻到一股异香,只觉暗香扑鼻,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不一会儿便感觉头重脚轻,昏昏沉沉,满身有力,勉强站立了一下,刹时倒在地上。敬希宁内力深厚,固然倒在地上,却没有昏畴昔,一时候如在梦中,模糊约约感到红衣女子一掌向他劈来,但是完整没有抵当之力,只筹办听天由命。就在这时,迷含混糊看到一女子白衣素妆,身形健旺,脚法轻巧,从内里直奔了出去,一掌挡在那红衣女子手上,两人在房间内打斗了一番俄然从窗户一跃而去,以后敬希宁便完整昏睡了畴昔。
再说丁望舟和韩寻领着世人往少林赶去,剑门、善武两派接到智远方丈的手札以后也赶往少林。丁望舟和韩寻先到一步,住了下来,接着善武、剑门两派也于次日赶到。五大门派掌门齐聚少林,除了丁望舟和韩寻,另有善武派的不如道长,剑门的掌门常汉贤和他的三师弟尚元韦。一大早就有小僧敲响了房门请各派掌门前去大厅议事,五派掌门正坐在木椅上,不一会儿智远方丈出去,走到中间双手合什见礼道:“仓促之下劳烦各位掌门千里迢迢来到敝寺,实在是迫不得已,辛苦大师了。”各位掌门起家回礼,韩寻道:“智弘远师为武林之事经心劳累,我等实在是自愧不如啊。”
敬希宁和舒怜伊走了一起,舒怜伊满头大汗,两人走到一树荫下安息,敬希宁道:“舒女人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这四周仿佛有一条小溪,我去办理水返来。”舒怜伊将两只水壶递给了敬希宁,敬希宁拿着水壶来到了一条小溪边,身子扑在地上,捧起溪水喝了个够,脑袋一头栽进小溪洗了把脸,顿觉神清气爽,酷热不在,以后将两只水壶灌满,兴高采烈地走归去。敬希宁来到树荫下,却不见舒怜伊的人影,大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又到四周找了一圈,仍然不见踪迹,觉得是舒怜伊贪玩猎奇跑走了,便回到树荫底劣等她,可等了好久,仍不见返来,垂垂有些不安,正筹办起家寻她,发明地上有一根颀长的银针,捡起一看,见那银针一边像是鱼头,一边尖尖的,恰是是舒怜伊平时惯使的暗器飞鱼针,而飞鱼针的中间曲折,很较着是被外力所折,敬希宁猜想舒怜伊定是出了甚么事,望了望四周却没有打斗的陈迹,很能够是被人掳走,而对方能够将如此坚固的飞鱼针等闲折弯,必然是内功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