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刚道:“此次伤我的人就是青雀帮的人,并且石取信也去了岳家庄,若我猜的不错,岳家庄必定是通过石取信向青雀帮求救,然后也去了岳家庄。”
许放、刁裘和董季低着头冷静不语,不敢搭话,舒刚躺在一个皮制木椅上,双手枢纽全被掰断,抬不起手,抬着脑袋道:“寄父恕罪,是孩儿无能,甘心受罚。”
舒信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本来如此,看来打伤你的人应当是敬希宁!”舒刚道:“寄父所言俱实,孩儿无能。”
敬希宁道:“大师要记着一点,我们做这些毫不是为了与天下豪杰争权夺利,有朝一日这天下安宁,我自会放马南山,做一只闲云野鹤。”世人闻言都不住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敬希宁和赵匡胤等人帮着岳家庄的人摒挡岳正轩的事情。这天夜里,一阵繁忙以后,敬希宁和赵匡胤在院子里聊了起来,赵匡胤道:“真是世事难料,好好的一个岳家庄俄然就像崩塌了一样,现在是一片残垣败像,令人唏嘘啊。”敬希宁道:“可不是吗,岳庄主悲天悯人,做的都是义事,却落得如此了局,在这乱世当中,没有任何人能够独善其身,你不想谋事,事却偏要来找你,糊口的浪总会推着你身不由己地向着未知的处所前行。”
董季扶着舒刚走后代人围在岳正轩四周,岳正轩身上好几处刀伤,,每处刀伤足有好几寸深,神采惨白,额头直冒盗汗,紧紧抓着敬希宁的手,非常衰弱,“本日我岳家庄能够得以保全全仰仗青雀帮的众位豪杰,特别是敬少侠,大恩大德,老夫铭感肺腑”。岳正轩说着想要起家施礼,却站不起来,敬希宁从速将岳正轩扶住,“岳庄主先不要说话,让我从速给你疗伤吧!”敬希宁手掌放在岳正轩后背,却被岳正轩挡开,“我的伤我晓得,敬少侠不要再吃力量了”。
敬希宁道:“二弟,这个是杀头的大罪,切不成随便胡说。”赵匡胤道:“大哥,你怕甚么,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何况二哥说得对,现在中原之地本来就是烽火各处,各路义兵也如雨后春笋不竭出现,朝廷此次固然弹压了路州义兵和真州义兵,但还会有其他义兵,这是局势所趋,顺之则昌,逆之则亡。”敬希宁道:“我倒不是怕,此次岳家庄之行对我的震惊很大,看看岳庄主的了局,这条路必是凶恶万分,你们真的想好了吗?”柴荣道:“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要么流芳百世,要么遗尸荒漠,我们早就想好了。”赵匡胤道:“二哥说得对,人生到处是青山,何况最后成果如何,谁也不知。”敬希宁道:“我们兄弟三人自从结为异姓兄弟的那天起,就发过誓要磨难与共,祸福相称,二弟和三弟都下定决计走这条路,我必然陪着你们,不管前路如何,我们三兄弟一起承担。”
敬希宁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敬希宁!”舒刚眼神非常惊奇,“本来你就是在彦山派打败萧云,又在孤云山救走五大门派的敬希宁,这笔帐他日再找你算”。
舒刚和舒剑本是一对孤儿,从小被舒信养大,视如己出,俩人对舒信也是戴德戴德,忠心耿耿,看着舒刚那模样,舒信非常心疼,“你给我说说,到底如何回事儿,岳家庄的人武功平平,派你们四人同去那是杀鸡用牛刀,并且你的武功就算是放眼江湖那也是数一数二,若不是碰到甚么不测,毫不会如此狼狈铩羽而归。”
舒信道:“他能从施吾言眼皮子地下逃脱足见其本领,前次你在青雀帮失手,我便派人去好好调查了一下,本来阿谁敬希宁与青雀帮的帮主柴荣和副帮主赵匡胤是义结金兰的兄弟,他逃出孤云山以后便回到了青雀帮去投奔他们,我就说你向来没有让我绝望过,比来却接连两次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