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容天,老夫来了,你有甚么想说的,趁着另有口气,就快点说吧。”祝沉风冷声说道。
“哈哈,”祝沉风朗声大笑,“刚才这位小兄弟说的对,就凭你水家现在的环境,你也敢代表天下人,现在我祝府是四大世家……不,三大世家之首,其他两家无前提支撑我祝府,江湖权势皆从,老夫觉得,就算是老夫本日把你的命留在这里,也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水亿柔痛得神采发白,额头上的盗汗如雨下普通,如许一来,她脸上的面具额角处微微翘起一点边儿来,水容天看得逼真,伸手往下一撕。
“水家主好大的威风,”一向沉默着的宁萱璃开口说道:“这还真是你水家的家风,风俗站在顶站俯瞰天下,觉得你水家就是天下,谁与你水家为敌,就是与天下为敌,水容天,你好大的脸!你算老几,凭甚么代表天下?现在你仙岛水氏都快垮台了,你另有甚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
宁萱璃来到祝沉风的面前,这一次是真的来告别了,她要直接今后处回都城去,祝沉风心中感慨,晓得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事,即使心中再有不舍,也没法再挽留,只好点头同意,再三叮嘱了一番,又对秦谨疏耳提面命的叮咛了一通,这才放两小我回京去。
秦谨疏淡然一笑,“你想见祝老城主?本王劝说你,最好是不要,不然的话,祝老城主如果来了,只怕就不但是让仙岛夷为高山了,连你这条命都得丢在这里吧。”
而少城主宁萱璃,也是以名满天下。
“不敢当,”宁萱璃嘲笑道:“我们和水家主比起来,的确不堪一提,再说,我们也需求您肯共同才行,如果您不是出此下策,想要以此勒迫,现在又岂会落得如此地步?”
“你的意义是说,我之前不敷宽大,太小肚鸡肠了?”宁萱璃挑眉问道。
水容天俄然觉出不对来,先不说秦谨疏和祝沉风的态度不对,就是手中这小我也不太对,先是被割了一刀,随后又被割了一小段小指,如何这两刀下去,她竟然不吭声?当真是铁打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