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的成果一样,两家都收,但给的价都没江家的高。
伴计道:“我带你去见我们掌柜吧。”
“很贵的。”伴计打量她一通,随即点头:“我看你就不是个种药的,种药可不比庄稼一年就能有收成,得养上好几年呢,一不谨慎就全没了,血本无归呢。”
掌柜眼里尽是贪婪:“弄清楚她这个天门冬是从那里弄来的。”
她的血有这个特别服从,种药卖药便是一条通天大道,她需求找到一个能够耐久合作的火伴。
慕云晗就问:“那你们卖吗?”
如此豪华,和收支的贫苦百姓身上的破衣烂衫构成光鲜对比,如何瞧着都古怪。
伴计抓药时,她就在铺子里到处看。
见一个玻璃罐子被安排在高处,里头装满了纸包,就甜甜一笑:“那是甚么呀?”
伴计道:“当然能啊,不过不会种的人必定种不出!”
就算有钱,人家也未见得肯卖。
“是。”王氏惊骇地埋着头,顺着墙根溜了出去。
掌柜把一根儿臂粗的天门冬递到她面前:“晓得这是从哪儿来的么?”
“去吧。”掌柜闭上眼睛:“胡郑氏刚幸亏县上,你能够操纵她帮手。”
传闻不要本身做事,王氏顿时如释重负:“那,我归去了?”
还是和在商家药铺一样,先把天门冬拿给伴计看,再直接询价,问他们收不收。
商家只肯给到两百文,孙家只给一百八十文,同时都对这个药的来源比较猎奇。
商家、江家、孙家三选一,她得细细地看,几次衡量。
慕安严峻地跟在慕云晗身后,只感觉眼睛不敷看了,商家药铺好豪华。
慕云晗就问:“那你们收吗?”
“这就是慕云晗刚才卖给我的。看你的模样,大抵也不清楚她从那里弄到的了,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
“给我抓十付药,药要好的。”慕云晗取出钱,在孙家给慕二娘子抓药。
慕云晗甜甜一笑:“当然是天门冬,没见过这么好的吧?”
王氏被他眼里的光吓得打了个寒噤:“是。”
“姐姐,你刚才不是说商家不会要我们的药吗?如何又来这里?”
这年初,多数药材都是野生,端赖挖采,只要极少数药行才会雇人种药,是以药种非常贵重可贵。
伴计红着脸不美意义看了她一眼,小声说:“是没见过。”
慕云晗一概宣称是偶尔从田野挖到的,其他毫未几谈。
这女人笑起来也太都雅了吧?
鎏金药炉、琉璃摆件、大理石地板,到处都写着“我很有钱”。
慕云晗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根天门冬,直言不讳:“你们收药吗?”
“药铺当然收药啊,咦……”伴计张口结舌:“这,这是甚么?”
因为她抓的药多,伴计的态度还不错:“药种。”
这就是慕云晗要找的东西了!
慕云晗摸索道:“能种出药材吗?”
“不知。”王氏之前去二房说话,天门冬是用竹帘子盖着晾晒的,是以她并没有瞥见。
从商家药铺出来,慕云晗又往孙家药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