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语随即自马车高低来,朝着官差,谦而有礼地福了福,随即站在了夜离身边。
“你太累了,是该好好歇息。而我歇息半晌便规复了很多。”夜离的声音低而暖和。
石海见状,忙说:“蜜斯,那么我便将公子奉求给您了!一会上路,您也乘马车吧,好歹能随时顾问公子。”
他们耐着性子等了近小半个时候,方才轮到他们,也足可见官府盘问得有多严!
苏诺语同夜离相视一眼,听得石海安闲回话:“回官爷的话,我们只是从北方来的买卖人,筹办南下做买卖的。车上的是我家主子。”
夜离将石海汇报的景象转述给苏诺语听,她秀眉微蹙,问:“这可如何是好?看来前日老王所言不虚,如果盘问得太严,我们岂不是不好交代?”自古民不与官斗,默贤阁的确威震江湖,令官府也顾忌三分,但是正因为如此,一旦被官府晓得是默贤阁的人,应当事儿也更多!
“这话不当。我身为男人,若说是冲犯,也是我冲犯了你。”夜离赶紧说。提及来,他实在是不测苏诺语的反应。但是,即便晓得只是做戏,但听着她温言软语地在他耳边,娇羞地唤一声“夫君”,于他而言,仍旧是不敢期望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