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不甚在乎地点头:“无妨,诺语好福分,有你如许忠心耿耿的好丫头!”
心云面露恍然,嗯,说得也是,她的确是体贴则乱了。因而,赶紧知错就改地冲着夜离拜下去:“方才偶然间冲犯了公子,还望公子看在我是担忧我家蜜斯的份上,谅解心云的莽撞!”
“我还甚么都没想呢,您就如许说,可见是做贼心虚!”心云撇撇嘴,说,“我只是感觉,以您的性子,如果心底真的没有阿谁设法,应当是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的。”
心云听了这话,不敢置信地问:“公子,难不成是您害我家蜜斯受伤的?”若真是如此,那么公子今后在她心中必然重回黑名单,且再也不能窜改!不管是谁,伤了她家蜜斯,那都是罪不容恕!
冰雁边听边哭:“不……”
另一边,夜离来到冰雁的住处,沉声将冰雁唤出来。
夜离怔了怔,刚欲点头,便见苏诺语伸脱手指戳一下心云的额头:“你这丫头,竟会胡说八道!若真是公子害我受伤,又怎会美意送我返来?”
“和我还需见外吗?何况,若不是因为我,或许你就不会受伤了。”夜离心疼地说。诺语受伤,虽非他所愿,他却实在也是难逃干系的。
来到床边,夜离不舍地将苏诺语谨慎翼翼地放在了榻上,苏诺语再度轻声道:“有劳公子,一起辛苦了。”
冰雁沉默不语,心底暗自替石头叫苦,谁叫夜离公子聪明呢,她想要瞒也是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