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语本只是多嘴一句,但是见石海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便晓得有事。她想起方才心云的话,说:“我有话想问问你。”
冰雁斜斜扫他一眼,那眼神像是不熟谙似的:“你甚么时候这么闲了?竟然有工夫去找这类祛疤的药膏!提及来,我们这些自小习武之人,身上哪能没有点疤痕?早就风俗了,现在你拿这些来,实在是费事!你拿走吧,我不要!”
石海先容道:“这是我偶然间寻到的药膏,传闻是祛疤的良药,你无事便尝尝吧。”
石海没有推测她会说这话,怔怔的,没有出声。
“谁?”冰雁随口道,“你?”
心云解释道:“思过厅就是默贤阁内犯了错处的人领罚之地。传闻,冰雁本日十有**是会被杖责的!”提及杖责,心云并不陌生。在宫里的时候,常常有人惹怒了主子,便是一顿板子。
“心云,我给你写个方剂,你一会去找石海将药材都找来给我。”苏诺语说道。
“思过厅?”苏诺语对这个词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蜜斯,您是那里不舒畅吗?”心云一听她说这话,只觉得是她不舒畅,那里还顾得上别人的手臂。
如许的事本也没有甚么好瞒的,石海风雅承认:“是,公子本日惩办了冰雁和我。”
石海赶紧说:“并没有甚么。我另有事,便先辞职了。”
“多谢公子。”苏诺语浅笑着说。
心云仿佛被一桶冰水重新淋到脚,本来满心的镇静就这么没有了。她声音低下去,说:“我方才出去,听到有侍婢们在低声群情,公子将冰雁带到了思过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