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策不欢畅了,瞧瞧他娘,说得这是甚么话?恐怕他儿子的媳妇不被吓跑吗?他依葫芦画瓢地上前扶着阮忠的手臂,告状说道:“爹,您听娘说的,我是好轻易才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这才刚带返来,如果被娘吓跑了,这传宗接代的任务可就别再找我了!”
蒋氏则和顺地看着清然,问:“天策的态度我们已经晓得,那么清然,你呢?你是天策带返来的第一名女人,信赖也是最后一名,这小子必然是要娶你过门的,你如何说?”
悄悄叩门以后,顿时有人开门,见是至公子,下人赶紧施礼:“至公子,您返来了!我这就去奉告老爷和夫人。”说罢那下人回身便跑,边跑边大声道,“老爷,夫人,至公子返来了!”
清然自幼是没有获得过父母垂怜的,生长过程中更是单独一人,受经心伤。直到熟谙天策,方才晓得被人正视、被任捧在手心垂怜是甚么滋味。现在,第一次见到天策的爹娘,他们又如许慈爱,话语中满满皆是对她的心疼。清然垂下头去,眼底闪过泪意。
“看得出来,这里很洁净整齐。”清然扶着蒋氏的手臂,说,“伯母,您歇息,我来就是。”
阮天策正想回嘴,便听到有人鼓掌的声音:“说的不错!的确是不孝之子!”
阮忠也不忘叮嘱天策,今后凡事都要多为清然着想,行事不成过分霸道如此。
阮天策点点头,慎重地说:“是,爹,您放心就是,孩儿不会叫您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