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语不觉得然,心中了然,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想要从她这儿作为冲破口,想要压服她开口留她在宫里。只是她未免过分天真,普天之下,怎会有女子会甘心为夫君纳妾的?
苏诺语站在那儿,见有人路见不平,饶有兴趣地问:“你又是谁?”
吴紫晴闻言完整变了神采,被宰相府娇惯着长大,那里被人这般苛责过?当下也顾不得那很多,挺直了腰背,语气也垂垂不善:“皇后!您再如何也不过是一介妇人!本日殿选是为皇上挑选合适的女子入宫伴驾,您不过帮着参考,怎可因着妒忌便全数回绝?别说大朗王朝,就是古往今来,也从未见过您这般容不下旁人的皇后!”
思及此,苏诺语不由地偏头看一眼褚哲勋,这男人实在是优良。即便没有皇上的身份,只怕也不免有人惦记。但是一想到如许优良的男人对本身情有独钟,苏诺语唇角的笑意便如何也藏不住。
苏诺语想过了,若想一劳永逸,只怕本身这妒妇的形象是改不了了。既如此,干脆更直接了然,免得那些人一向垂涎于哲勋。
终究,沉默了好久的褚哲勋低咳两声,道:“朕觉得皇后所言甚是。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饮。”